庸堂

简介: 庸堂,原名张鹏,毕业于首都师范大学。系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北京书法家协会会员,丰台区书法家协会副秘书长,首批入选北京文联首都优秀中青年文艺人才库。现为雅昌文化集团出版事业部总编辑,北京雅昌二玄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作品多次参加全国展览,发表学术论文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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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堂的个人经历

策划出版

《云南古寺庙》;
《昭陵博物馆藏陶俑珍品集》;
《中国古代壁画》;
《元魏墓志书法经典》;
《滇生本颜氏家庙碑》;
《水拓本瘗鹤铭》;
《最初拓曹全碑》;
《碑林国宝名碑精粹》等多部图书。

参展发表

第六届全国书坛新人新作展,入展,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

全国第二届草书展,入围,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

全国首届册页书法展,入围,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

第三届北京迎奥运电视书法大赛,铜奖,北京书法家协会主办;

庸堂

第二届北京国际书法双年展,入展,北京书法家协会主办;

第三届北京国际书法双年展,入展,北京书法家协会主办;

第四届北京国际书法双年展,入展,北京书法家协会主办;

第十五届北京书法篆刻精品展,入展,北京书法家协会主办;

第十六届北京书法篆刻精品展,入展,北京书法家协会主办;

第十七届北京书法篆刻精品展,入展,北京书法家协会主办;

《再探傅山“四宁四毋”说》发表于《纪念傅山诞辰四百周年学术论文集》(中国书协主办);

《再释“八分书”》发表于《书法导报》(河南文联主办);

《北魏墓志书风审美探源》发表于《中国书法学报》(中国文联主办);

《乾隆宝瓶身世曲折》发表于《环球人物》杂志(人民日报主办);

《艺术品市场被“激情”操控》发表于《环球人物》杂志(人民日报主办);

《乾隆玉玺为何能值1亿多》发表于《环球人物》杂志(人民日报主办);

《元略墓志通兰亭》发表于《中国收藏》杂志(中国商业联合会);

《北魏墓志书风审美概述》发表于《元魏墓志书法经典》(辽宁人民出版社);

《滇生本[颜氏家庙碑]小考》发表于《颜氏家庙碑(滇生本)》(辽宁人民出版社);

《扑朔迷离[瘗鹤铭]》发表于《水拓本瘗鹤铭》(辽宁人民出版社);

《秀劲翩翩[曹全碑]》发表于《最初拓本曹全碑》(辽宁人民出版社)。

艺术评论

流变 ——解读张鹏

张鹏别署庸堂,雅昌出版事业部总编辑。毕业于首都师范大学书法专业,学书以帖派风格为主,并参汉魏碑刻,对二王、米芾等书法用功尤多。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北京书法家协会会员、北京楹联协会会员、丰台区书法家协会副秘书长。

书法是流变的艺术。这既指书法家创作求新求变,希望与前人拉开距离,也指对书法的评判,因为环境的差异,必须有所修正。张鹏的书法来自内心,多年注重创作,同时不废临摹,学习古人的笔墨程式,在他的一系列作品里能够看出他有很高的悟性,其特点在于自然融洽的汲取消化古人的笔墨精华,在创作中做到既不拘泥古人,又不追逐时尚,凭着自己的感悟和积累在反复的创作探索中,求得自我。

石涛说:“我之为我,自有我在。”古人自有此认识,今时书法家更应追求自我意识。无可否认的是他的艺术天分和对于书法艺术的执著,运用自己手中的笔墨语言,达到灵动自如、功力老到、兼容并收的境地。观其笔墨沉静内敛,秀润中见厚重,若不经意中见经营,读他的书法作品,感到其内在的意蕴相当丰富,他的毛笔无剑拔弩张、肆意张狂之习气,在当代青年书法家中具有如此素养实为难得。

董其昌《画禅室随笔》里提到“草情隶韵”的观点。笔者非常赞同。越是表现性情的作品形式越是需要古意的渗入,得古意者得真谛。上溯魏晋的草书,观览经典作品,最能触及心灵的东西就是点画线条的朴华简约,并且里面存在大量的隶书线条和转折搭接的原则,当断则断,当连则连,恰到好处,自然流露,无一矫揉造作之感。这是古人高明的地方,也是今人很难企及的地方。

张鹏的作品,走二王阁帖一路,深得阁帖之古法,得大王之结构架势,得小王线条精神。整体的错落衔接借明清大家之精髓,他将传统与现当代审美很好地融合在一起。其作品很多是通过前期大量临习古人经典之作,练就自己娴熟的手上功夫,在不被约束的前提下,在不为“展览而创作”的前提下,书写着自己的生活。

在不断的追摩上溯中,认真总结前人笔墨技巧,深入研究古人书论精华,并且在此基础上有了大量的思考和疑问,在学书的道路上拜访当代大家,触类旁通。作品章法和形式并没有拘泥于一成不变,而是在突破传统的表现形式;线条结构张弛有度,大小参差错落,“大珠小珠落玉盘”,用墨变化丰富,深得古人气韵。

“草情隶韵”,即是需要大量的篆隶的线条结构来支撑草书的快速变化,要不然就是拖沓无理之势,无一点可留得住的东西,更谈不上什么抒发性情之类的话语。一切的技法都是能靠时间来补给的,但是韵味和对待书法的态度是不可不补给的,这是靠修为和阅历来滋养的。

我和张鹏君认识以来接触很多,在他身上那种沉静内涵、文质彬彬、勤于用功、深于思考的气质,让我受益颇多。随着彼此的熟悉程度,慢慢地我也能感受到一个男人在自己艺术追求道路的艰辛和曾经付出的努力。

“书法是中国人的信仰”,细想一下这样说还真是很准确,张鹏作为书法的信徒,坚持自己的梦,用虔诚的态度对待书法,令我内心由衷升起敬佩之情。有才的人不甘寂寞,流变的艺术都是通过人来完成的,人在变,艺术跟着也要变,唯一没有变的就是对待书法的那份虔诚。

希望张鹏的艺术道路越走越宽,生活越来越美好。

(本文转自《中国新闻出版报》)

文化艺术必须先继承,后发展

——我谈庸堂其人、其字

我在中国出版界一晃儿混了三十年了,可以说,这大半辈子生活的主要内容就是与文字打交道。然令我难堪的是,时至今日,我仍然不会写字,无论何时何地写出来的字,总是七歪八扭的,让人看了难受,若是搁置一段时间再看则更糟,原先留下来的这些符号究竟是什么,连我自己都很难识别。我从小就梦想着把字写好,可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字总是写不好,究其原因,主要是从未学过写字、又无此天分所致。我对漂亮的汉字天生就有一份情感,所以,每每看到与我交往之人写有一手好字时,羡慕之情便油然而生,进而敬重之,仰视之。庸堂便是其中一位。

我与庸堂结识于2008年冬季,是时我在某文化公司以总编辑身份负责招聘总编辑助理,应聘者中有一人温文尔雅,浑身散发出浓郁的文化气息,言谈举止非同一般,给我印象特别深刻——这个人就是庸堂。三天后,庸堂按照招聘流程递交给我一份手写的图书选题策划方案,阅后着实让我大吃一惊:选题的学术调研精准到位,图书的市场分析科学严谨,操作程序设计完美无缺,整个方案无懈可击;再细读方案,其语言文字流畅、优美,绝对是一篇让人心旷神怡的妙文;特别是庸堂一手行楷小字,字字规范,笔笔流畅,一时间夺取了我全部目光——我当时斗胆断定,此人前程定是无量!果然,一年多后,庸堂便被有着远见卓识的雅昌文化集团领导作为特殊人才予以引进,再之后两年时间里职位连升五级,如今正担任着雅昌出版事业部总编辑兼北京雅昌二玄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两个要职。

八年来,我与庸堂一直保持着亦兄亦友的情谊,若谈庸堂,我确实有点发言权。谈庸堂,不能不谈其字;谈其字,不能不谈其人。都说字如其人,人如其字,我就将人与字混为一谈吧。

庸堂为人、写字,窃以为第一大特点是规矩,做人做得很到位,写字写得很规范。 没有规矩,无以成方圆。据我所知,庸堂无论人在何处,身居何位,其口碑一直很好。做人坦诚,做事踏实,做学问严谨,这是庸堂的行为准则。出规入距,恰到好处,这种品质、态度、精神,一般人难以企及。

庸堂的字也和其人一样,很规范,很受看。有人认为庸堂先生的字不拘一格、变化丰富,依我之见,其字万变不离其宗,这个“宗”就是规矩。众所周知,所谓“书法”,即为“汉字书写的法则”,这个法则包括笔法、字法、构法、章法、墨法等内容。看庸堂之字,无论是秀润还是厚重,无论是碑体还是帖派,其始终不离“书写的法则”,每一笔、每一字都可以找到源头、出处。科学技术需要发明创造,而文化艺术必须先继承然后才能言发展。书法如果不是传承有序,只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由此看来,这种规矩确实让庸堂拥有了做人、写字的雄厚根基。

有材料显示,当代书坛除了帖派、碑派、碑帖融合派、现代派、后现代派之外,还有什么行为流行派、学者派、女性派、性灵派、破体派、赶潮派、俗书派、干部派、江湖派、杂耍派……真是派系林立、鱼龙混杂啊!笔者虽愚钝,但总觉得书法界有这么多流派实在让人难以理解。若依我之见,书法艺术当只有一派,即继承发展派。先继承,再发展,这一点,庸堂做到了。

汉字是文化,书法是艺术,庸堂是位搞艺术的文化人,是故其字既有文化味道,又兼艺术之美。

汉字,乃中国几千年文明发展的文化符号,每个汉字都是先贤心血与智慧的凝结,可谓字字有神灵。想写好汉字,首先必须要有厚重的文化,否则就无法藉艺术这个形式展现汉字的文化内涵。笔者偶读过李泓冰《王岐山发狠书法圈发抖》一文:王岐山撂下狠话,直指一些地方书法家协会“官气太重”,“有的领导干部楷书没写好,直接奔行草,还敢裱了送人”……太吓人了,没文化真可怕!

庸堂之字写得好,不仅和其天赋、勤奋有关,更和其一直从事着文化工作密不可分。庸堂几十年的职业选择、人生经历,始终与文化缠绕在一起,致使其将中国传统文化吸入自己体内,之后再心手合一,形神兼具,将文化传予他人。《汉代画像砖》《中国古代壁画全集》《陶俑珍品集》《云南古寺庙》《元魏墓志书法经典》《颜氏家庙碑》《水拓本瘗鹤铭》《古名砚》……一部部文化艺术领域丰碑级的作品,为策划、主编者庸堂铸造了艺质文心,为其展示中国传统艺术提供了先决条件。没有中国文化的底蕴,很难写好中国之字。

有人说庸堂笔墨沉稳含蓄,清秀潇洒,有一种虚静之美、空灵之气,耐人寻味。依我之见,庸堂之字最美之处恰在其味道,这种味道即中国字结构之美、文化之美以及庸堂品行之美,三者合而为一。

书法艺术被人誉之为无言的诗、无行的舞、无图的画、无声的乐,书坛理当是一块圣洁之地。然当今许多胆大妄为、自以为是者竟然横冲直撞地杀入到这个领域,肆意挥笔,胡涂乱抹,怪就怪的是有的人竟然字字如宝,一笔千金。个中缘由我不说明眼人也十分清楚,唯愿党中央的反腐再彻底一些,庸堂这样的真正书法家再多一些,如此才可让雾霾中的中国书坛能够有一片蓝天、一块净土。

拂拭的痕迹

书法家张鹏,号“庸堂”,取“中庸”之义,这是儒家的观念。似乎在我的印象里,坚持传统书画的艺术家更多好的是佛老,崇尚的是出尘与自然,很少有尊崇儒家入世观念的。其实儒释道各有追求,恰如帖学与碑学,本无高下之分,只是当今以尚儒自命的书法家确实比较少见了。

“庸”有“庸德之行,庸言之谨,有所不足,不敢不勉”之义,但在我看来,“庸”还有普通、平常之义。庸堂先生习书,主修帖学,在二王与米芾上用功尤多。而帖学所推崇的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与第二行书《祭侄文稿》都有涂抹的痕迹,这当然有一种草稿的特质,据说王羲之酒醒之后多次重写,可始终不及微醺时书写的有涂抹的这一篇。也许对他人而言,这是一种无比自由的创作境界,更是一种庄子所推崇的“解衣般礡”的艺术状态。这无疑是对的,是中国艺术精神非常重要的一面,只是我更愿意将这种草稿的性质看作视书法为日常生活的一个隐喻。

传世晋唐名帖多信札手稿,作者书写时并非有意识去创作,许多名帖不过是作者平常随手写就的片纸只字。真正的自然,恰恰是不以书法为目的的书法,它仅仅是书写而已,是文人平时生活的构成,是自己每天要做的事,而非其它。当然,在当时的语境下,只有贵族才可能有这样的生活。今天的书家也许无法过贵族的生活,但却可以将书法当作一种日常生活——字是为自己书写,只是自己的一种修行,至少我知道庸堂先生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几乎不怎么写大幅作品,全是案头小篇,不追求椽笔大字的那种带有浓厚创作意味的效果,只是俯身临帖,静心书写,偶有大字他也不用斗笔,只用长峰。抄经临帖如此,录诗题签、工作手记亦如此,对他而言这些都不过是每天在写字而已。对于文人来说,这是读书的一部分,写字——而不是书法——才是文人的日常生活。说书法似乎太正式了,太堂而皇之了,有时候听起来更像是写给别人看的。古人随手写的字,今天成了书法的圭臬,而许多今人刻意创作的书法,却常常像随手写的字,这都是只为写给别人看的缘故。

我观张先生的字,感觉确实如他所言在二王与米芾上用功颇多,但我总觉得他学颜字似乎也很有心得,细看处处有二王的法度,一丝不苟,远看则气势与布局谋篇总有些《祭侄文稿》的影子。颜字向以庙堂之气著称,有儒家入世担当的品格。所谓字如其人,用在庸堂先生身上恰如其分,那种魏晋的风流与庙堂之气的融合,处处可以看出他是以一种在日常生活中修身自律的儒道去对话魏晋的玄学与风流。

其实悟性高的人谈佛老缘于他们真的能有这样的悟性与境界,但也有懒惰之人以佛老和玄学自饰,这样的风气尤盛于今,正如古代经典作品中那些涂抹的痕迹本不是书法的一部分,只是草稿过程的记录,未曾开悟而自命佛老,就像是临习“兰亭”与“祭侄”却只在涂抹处下功夫一般。无论是否开悟,许多人都热衷于六祖慧能那段著名的偈语,觉得神秀的偈语境界就不高,就像所谓的南北宗之说,渐悟总不如顿悟高明一样。而庸堂先生书有一件神秀偈语的团扇: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在我看来,这即便不是他特有的用意,也是他的品性使然。

我们大多都是中智之人,若无顿悟的天分,努力修身养德,勤勉渐悟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由修身养性继而可以齐家治国,是儒家推崇的大丈夫刚毅形象,所以我觉得庸堂取二王米芾的法度而去其妍,并注入颜字的刚强,这在今天以传统与禅学之名来掩饰天分不高的时弊中,显得既谦逊又自强,同时还有坚守与担当,真难能可贵也。

当然,如何学习与进入传统,如何与古为徒,与古人对话,会有无数的路径,只是窃以为,在当今粗疏的学风中,保持一点谦逊与刚毅担当的品格,总是有补于时弊的。恰如临帖,古人随意的地方,应该是我们需要悉心体会的地方,古人涂抹的地方,也应该是我们时时拂拭的地方。作为书法的门外汉,区区在下正是为庸堂先生时时拂拭的坚守所感动,才不揣鄙陋地就其书法以及书法以外的修养妄谈一点主观感受,聊表敬意。

作品欣赏

更新日期:2024-05-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