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厚

简介:        黄永厚:土家族,湖南凤凰人。 1960年于合肥工业大学建筑系任教 。 1984年任安徽省书画院画师 。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 擅长中国画 。 作品有《九方皋》、《渐江》、《桃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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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厚的个人经历

简介

  黄永厚生于1928年。小时候有一次发高烧,都被父母卷进芭蕉叶里了,但又活了过来,真是命大。命大,父母寄予厚望。有一回文庙祭孔,父亲分到一块从“牺牲”架上割下来的肉,拿回来先让永厚舔一下,再让大家享用。这成为永厚与传统文化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哥哥黄永玉在厦门读书,念念不忘自己的弟弟,把钟爱的画册寄给永厚。好一个黄永厚,无师自通,在院子的大照壁上画起画来了,个子太小,索性爬上梯子高空作业。黄永厚十四岁时被抓了壮丁,因画了一幅《诺曼底登陆》就当上中尉,后来考上黄埔军校。风云变幻,还没打仗,部队起义他又成了解放军。在部队里,他还是画画。1954年,考上中央美术学院,毕业后在广州画户外广告。命运多舛,l959年他又被迫离开广州,从此颠沛流离,过了二十多年的穷日子。直到1980年回到北京,做了自由画家,动荡的生活方告结束。

  多难的人生反而增加了黄永厚对生活的热爱,养成了他独特的生活态度,培育了他卓异的绘画风格。他视读书为第一生命,涉猎广泛。上了年纪后,更加关注社会人生。他说:“人不能在云里雾里活着,大事面前不敢表态,什么玩艺儿,冷血!”但他又十分低调,深居简出,淡泊明志,尽人皆知。

  黄永厚几乎不办画展,不肯出书。一次范曾对他说:“我介绍你去日本办画展吧,不过,你画李白就李白,画杜甫就杜甫,别扯远了。”黄永厚不肯削足适履,终于没去。他常把拿重金前来购画的人拒之门外,“不看画的人,给他画有什么用”但又可以把画随便塞进一个信封,寄给熟悉的或是陌生的朋友。当前,靠市场确立自身价值的画家比比皆是,他对此不屑一顾。但他认为人各有志,不必:非议。他的孤傲中,有一种顽固的自信。

  黄永厚的人物画独具一格,他笔下的魏晋人物,长发纷飞,衣裾飘扬,袒胸露腹,粗砺怪诞,一副孤高傲世的架势。了解黄永厚的人都说他画的是自己,刘海粟给他的条幅是“大丈夫不从流俗”。

黄永厚

  冰炭同炉,这就是黄永厚。

   

画家简介

  黄永厚(1928-),土家族,湖南凤凰人。1949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于文工队工作。1954年入中央美术学院绘画系,1956年毕业。1960年于合肥工业大学建筑系任教。1984年任安徽省书画院画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擅长中国画。

  在画画上,黄永厚的主张是鲜明的,有的人画了一辈子,却弄不明白他的主张是什么?一个画画人的主张是很重要的,没有主张,画什么画?   

画家作品

  黄永厚画集(精)

  黄永厚作品九方皋

  目录

  石虎行

  老虎和小虏

  大王过长安

  世上几多开山戏

  藤萝图

  大理花

  薛谭学讴于秦青

  螳臂当车

  夸父追日

  金铜仙人辞汉歌

  秦王骑虎

  谭嗣同·晨登衡岳祝融峰

  草萤

  ……   

媒体评论

  创作态度

  直面人生正视生活黄永厚作品:弘扬自由精神

  画家黄永厚先生送我一本他新出版的画集,虽然读不懂,但看多了,似乎也看出点味道。

  以我对黄老的了解,知道他的每一幅画都有一个由头,有一个触发他产生创作冲动的东西。我曾亲见他把整版的时评从头读到尾,满版红笔圈圈点点。我从未见过如此认真关注现实的,让我这个也写过些批评文字的人自愧弗如。他直言:“我的画就像当前的时评,我不做旁观者。”我也的确在他的画作中发现了取材于时评或《焦点访谈》的报道。即便取材于史书古籍,也多半缘于现实的触动,“在现代观念和意识的观照与考量下,作出严肃认真的思考”。

  作品评价

  黄老画中,即使普普通通的物,如十二生肖中的鸡狗,也不宜视若等闲,而往往别有深意。如题为

《魏源〈晓窗〉》的两幅,画的都是鸡,题跋都是魏源的《晓窗》一诗:“少闻鸡声眠,老闻鸡声起。千古万代人,消磨数声里。”这诗自然可以引发人生的思考,有人以为表达了一种人生的消磨感,黄老或许也有此意;但恐怕不止于此,大约黄老着墨重在“眠”字,尤其是“起”字——正如“少闻鸡声眠”可能是三更灯火五更鸡的苦读,也可能是秉烛夜游;“老闻鸡声起”可能是壮心不已,也可能是无利不起早。

  这样的作品还有不少。如《贪泉》,敢喝贪泉之水的吴隐之,在广州这个“珍异所出”之地当刺史,致仕后“归舟之日,装无余资”,诚如其诗所写:“试使夷齐饮,终当不易心。”足见“是廉政,不在口头喊”。如《大富贵》,本是象征富贵的花,却出于一条大鱼之身,是司马迁说的那种“网漏吞舟之鱼”,更见得那富贵来路不明。仅此已可见得,黄老的画与其说是画中时评,不如说是画中杂文。

  据方家评论,黄老的许多作品直接诉诸心灵直觉,首先以整体气势给人以震撼,造成巨大的内心张力,有“当头棒喝”之效;也有许多作品画面意蕴相当深奥,仅靠看和感难以尽得其风骚,还需要去读、去想、去悟,这就不能忽略画上的题跋。黄老的题跋,除了从古今诗文中信手拈来,自撰的也不少,或许也更精辟。如《聊斋·快刀》:“长着嘴巴,不谴责嗜杀,就会赞美挨砍了。”其精警含蓄,于此可见一斑。这或许得益于黄老又是杂文家,每有制作,大多不俗,并且他似乎更偏爱自己的文,曾戏言:正因为文章写得不多,出文集未免可惜,才加上许多画。若说他在画中做文,恐怕也不为过,要在他能熔文章、书法、绘画于一炉,使之相得益彰,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

  有人说黄老的画是文人画,并且“领当代文人画之翘楚”。文人画大约是画给文人看的,但并非我等都能看懂,所以有人说“他的画是那种能镇住内行的画,笔笔葆有内在的精严,无一闲置”;又因为在直面人生、正视生活这一点上,他的画与传统的文人画大异其趣,所以又有人说“他在开拓着今天的新文人画”。对文人画不敢装懂,但“直面人生、正视生活、拷问灵魂、弘扬自由精神,使得他的作品光彩照人”,窃以为得之矣。                                     

                                          

更新日期:2024-0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