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延滨

简介:叶延滨,现任《诗刊》主编,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1948年11月17日生于哈尔滨,1982年分配到四川作家协会《星星》诗刊任编辑、副主编、主编共12年整。1994年调北京广播学院文艺系任系主任、教授。1995年调中国作家协会任《诗刊》主编等职。曾获中国作家协会优秀中青年诗人诗歌奖 (1979—1980)、第三届中国新诗集奖(1985—1986)以及十月文学奖、四川文学奖、北京文学奖、郭沫若文学奖等40余种全国及省以上的文学艺术奖。2018年6月,获得“中国诗歌之城‘诗歌大使’”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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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延滨的个人经历

人物简介

  叶延滨, 1948年11月17日生于哈尔滨,在成都读小学,在凉山西昌读中学,在延安插队,在富县总后军马场当牧工、仓库保管员,后陆续当工人、工厂团委书记、文工团创作员及新闻报道干事等。1978年考入大学,在校期间获全国诗歌奖并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2年分配到四川作家协会《星星》诗刊任编辑、副主编、主编共12年整。1994年调北京广播学院文艺系任系主任、教授。1995年调中国作家协会任《诗刊》副主编、常务副主编、主编及编审,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 享受国务院政府津贴专家。 曾获中国作家协会优秀中青年诗人诗歌奖(1979—1980)、第三届中国新诗集奖(1985—1986)以及十月文学奖、四川文学奖、北京文学奖、郭沫若文学奖等40余种全国及省以上的文学艺术奖。

主要作品

  至今已正式出版个人的专著,有诗集《不悔》(1983)、《二重奏》(1985)、《乳泉》(1986)、《心的沉吟》(1986)、《囚徒与白鸽》(1988)、《叶延滨诗选》(1988)、《在天堂与地狱之间》(1989)《蜜月箴言》(1989)、《都市罗曼史》(1989)、《血液的歌声》(1991)、《禁果的诱惑》(1992)、《现代九歌》(1992)、《与你同行》(1993)、《玫瑰火焰》(1994)、《二十一世纪印象》(1997)。文集有《生活启示录》(1988)、《秋天的伤感》(1993)《二十二条诗规》(1993)、《听风数雁》(1996)、《白日画梦》(1998年)等以及文集40部。其余作品自1980年以来被收入了国内外150余种选集以及大学、中学课本;部分作品被译为英、法、俄、德、日、意、韩等文字。

获得荣誉

曾获中国作家协会优秀中青年诗人诗歌奖(1979—1980)、第三届中国新诗集奖(1985—1986)以及十月文学奖、四川文学奖、北京文学奖、郭沫若文学奖等40余种全国及省以上的文学艺术奖。

2017年8月,宝玉陈杯·百年新诗贡献奖颁奖典礼,叶延滨获得百年新诗贡献奖——编辑贡献奖。

2018年6月,获得“中国诗歌之城‘诗歌大使’”称号。

叶延滨

作品简介

《年轮诗章》

  这本诗集展现了处于时代大潮中的诗人对社会人生的诗性记录轨迹 ,同时又展现了一个当代中国诗人大爱之心、智性雅趣、悲悯情怀。诗人自选了三十年来各个时期的作品,按年代顺序编辑,用意有三,一是给读者展示值得赏读的诗作,二是为研究者勾划出诗人创作的脉络,三是用诗人的创作成果为改革开放三十年中国人的精神世界提供一幅诗意的“年轮”。

《世界的理由》

  著名诗人叶延滨随笔《世界的理由》由太白文艺出版社结集出版,本书收集了叶延滨近年来的文学随感、文艺札记及对生活的艺术思考,文笔犀利老练,观点独特精辟,风格幽默洒脱,在报刊上相继发表时引起读者热烈关注和反响。

《叶延滨文集 》(全4册)

  时间:1966年10月至1967年2月。路程:从四川经延安到北京,共计6700里路。方式:背着行李,打着小旗的步行串联。同行人:我、陶学燊、王守智、张云洲四个高中学生。串联理由:“我们也要见毛主席!”真实原因:因父母均被打成“反党分子”,我不能参加当时所有的活动,于是动员三位同班好友组成长征队。                                                        

作品欣赏

  散文《灯火的温情》2006-07-19

   ——往事忆趣

   不知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这么一段经历,在记忆中留下一段对黑暗很深的、难以忘怀的感触,我把这种感触叫做:“荒野无灯”。小时候怕黑,怕一个人呆在家里,怕窗外那些与神怪故事相连的响动。这种恐惧不是对黑暗本身,而是对藏在黑夜里的鬼怪的敬畏。长大了,常走夜路,在乡间,在大山里,一次又一次地强化了我对黑暗的印象。天地浑然于漆黑的夜幕之中,天上无星无月,有时飘洒一些无端的雨丝,黑影憧憧,或是浓云或是山影或是树阴,黑暗在你面前悄然分开,又在你背后迅速合拢,只有路面上的水洼是亮的。这时候,我往往疾走如飞,目光朝着前方茫然地摸索,直至一盏灯像萤飞进心田,猛地点燃温暖全身的火——一种热爱和感激之情。

   人生之旅,总会经常穿行于荒野无灯的境界,如火车会钻进漆黑的隧洞。当列车在长长的隧洞中穿行时,虽然身处险境,但作为乘车人,我们处之泰然,泰然是因为一种信任感和依赖感。是的,我们处于这个闹哄哄的世界,常常身处黑暗而不惊,有时来自一种盲目依赖和盲目信任。我读高中时正值“文革”,深夜值班站岗,四周万籁俱寂,心头还是害怕的,但回头看一眼同伴的眼睛,便相信这两个小时不会出事。现在回想起来,因为无知,反而坦然。   孤绝是一种人生境界,它对我们所产生的影响,远远超过了独行夜路所给我们的。有时我身处闹市,四周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两旁是红红绿绿的彩灯,而我却如处荒野,心里刮着凄冷的风。谁都可能产生这种体验,你明明被这个世界紧紧搂着,然而内心却感到自己是无人理睬的弃儿。不仅在闹市里,甚至在熟悉的人群中,也会有这种孤绝感。那些熟悉的脸一下子变得陌生了,没有一张嘴向你说真话,没有一双眼睛使你感到温暖,无靠无助的感觉紧紧攫住你的心,从环境到心境,都真是:荒野无灯。乞助和寻求怜悯是常被人采取的解脱方法,可惜这种解脱是以出卖或出让尊严与自信为代价的。

   人生之旅常常有一段难以摆脱的黑暗,它对每个人都同样严酷。这种黑暗也许是一个大时代的国家民族的浩劫,个人只分担了其中的一份。这种黑暗也许只是个人命运中的小插曲,诸如失恋、被诬、疾病等等,对其他人而言是微不足道的琐事。然而每个人在通过这段黑暗时所产生的心境是不同的,解脱的方式也会各异。

   说到这里,我可以认为人是有灵魂的,因为我们平素看不到的内心世界,在这个时候往往会显影,会左右我们的言行。柳宗元的《江雪》一诗,应该是孤绝心境的最美描绘。“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在此绝灭之境,能心平气和地垂钓,是一境界。能够不与人伍的独钓又是一境界,而能在绝灭孤独之中钓寒江之雪,乃是最高境界。以前老师讲课总说这是诗人失意心态的写照。

   其实,人难免不失意,失意时不失人格,不失风骨,不失高洁,才可独居寒冷的江峡中,成为高天银雪世界的惟一自持者。假如你在蓑笠翁的位置,会如何呢?我曾问自己。我说,我不如他,我不会怕冷,却会怕这荒野没有一盏唤我归去的灯……

更新日期:2024-05-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