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瓦娃·希姆博尔斯卡

简介:维斯瓦娃·希姆博尔斯卡 (Wislawa Szymborska) , 1923 年 7 月 2 日生于波兰波兹南省库尔尼克的布宁村。 1931 年举家迁居克拉科夫,从此希姆博尔斯卡就一直生活居住在克拉科夫。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希姆博尔斯卡在地下秘密学校完成中学学业,随后在铁路部门工作。 1945 年波兰解放后,希姆博尔斯卡进入克拉科夫雅盖隆大学攻读波兰语言文学和社会学。同时开始写作,在《波兰日报》的青年副刊 ( 斗争》上发表了她的第一首诗《寻找词句》 (1945 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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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瓦娃·希姆博尔斯卡的个人经历

生平

   维斯瓦娃·希姆博尔斯卡 (Wislawa Szymborska) , 1923 年 7 月 2 日生于波兰波兹南省库尔尼克的布宁村。 1931 年举家迁居克拉科夫,从此希姆博尔斯卡就一直生活居住在克拉科夫。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希姆博尔斯卡在地下秘密学校完成中学学业,随后在铁路部门工作。 1945 年波兰解放后,希姆博尔斯卡进入克拉科夫雅盖隆大学攻读波兰语言文学和社会学。同时开始写作,在《波兰日报》的青年副刊 ( 斗争》上发表了她的第一首诗《寻找词句》 (1945 年 ) 。 1952 年出版第一部诗集《我们为什么活着 ) ,并于同年被吸收为波兰作家协会会员。 1953 年成为《文学生活》周刊的编委,并主持该刊的诗歌部达 20 多年之久。 1954 年出版了她的第二部诗集《询问自己》,并获当年的克拉科夫城市奖。 1956 年以后,希姆博尔斯卡相继出版了诗集《呼唤雪人》 (1957 年 ) 、 《盐》 (1962 年 ) 、 《一百种乐趣 ) (1967 年 ) 、 《任何情况》 (1972 年 ) 、 《巨大的数字》 (1976 年 ) 、《桥上的人》 (1986 年 ) 和 ( 结束和开始》 (1993 年 ) 。由于希姆博尔斯卡在诗歌创作上的杰出成就,她先后获得了波兰文化部颁发的国家文学二等奖 (1963 年 ) ,德国的歌德奖 (1991 年 ) ,赫尔德奖 (1995 年 ) 。 1995 年波兹南的密茨凯维支大学还授予她“名誉博士”称号。

创作形式

  以 1956 年为界,希姆博尔斯卡的诗歌创作分为前后两个时期,前期的诗歌主要揭露了法西斯战争的残暴和罪行,热情歌颂了祖国波兰的复兴和建设。后期的诗歌无论是题材、主题,还是形式和风格都发生了较大的变化,呈现出多姿多彩的态势,想像力更为丰富,也更富于哲理性和思辨性。其诗歌主题大多涉及人的生存环境和人与历史的关系,人在历史上和自然环境中的位置等重要问题。瑞典皇家文学院在授予她诺贝尔奖时说:“维斯瓦娃·希博尔卡从事诗歌阳作,她的诗歌以精确的讽喻揭示了人类现实若干方面的历史背景和生态规律。 

病逝

 维斯瓦娃·希姆博尔斯卡是波兰家喻户晓的女诗人,是战后波兰涌现出来的最杰出的女诗人。她的诗歌被译成36种文字,18个国家出版过她的诗歌单行本。 维斯瓦娃·希姆博尔斯卡在1996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维斯瓦娃·希姆博尔斯卡于当地时间2012年2月1日晚间在波兰南部城市克拉科夫逝世,享年89岁。

人物评论

 她的作品寓严肃于幽默当中,以简单的语言传递深刻的思想,代表作有:《桥上的人们》和《写履历表》。

维斯瓦娃·希姆博尔斯卡

  身为女性诗人,希姆博尔斯卡鲜少以女性问题为题材,但她不时在诗作中流露对女性自觉的关心。在《一个女人的画像》,辛波丝卡为读者描绘出一个为爱改变自我、为爱无条件奉献、因爱而坚强的女人。爱的枷锁或许让她像“断了一只翅膀的麻雀”,但爱的信念赐予她梦想的羽翼,让她能扛起生命的重担。这样的女性特质和女性主义者所鼓吹的挣脱父权宰制、寻求解放的精神有着极大的冲突,但辛波丝卡只是节制、客观地叙事,语调似乎肯定、嘲讽兼而有之。她提供给读者的只是问题的选项,而非答案。对希姆博尔斯卡而言,性别并不重要;个人如何在生命中为自己定位才是她所关心的。

  人与自然的关系也是希姆博尔斯卡关注的主题。在她眼中,自然界充满着智慧,是丰沃且慷慨的,多变又无可预测的:细体自然现象对人类具有正面的启示作用。她对人类在大自然面前表现出的优越感和支配欲望,颇不以为然。她认为人类总是过于渲染自身的重要性,将光环笼罩己身而忽略了周遭的其它生命;她相信每一种生物的存在都有其必然的理由,一只甲虫的死亡理当受到和人类悲剧同等的悲悯和尊重(《俯视》)。窗外的风景本无色,无形,无声,无臭,又无痛;石头无所谓大小;天空本无天空;落日根本未落下。自然万物无需名字,无需人类为其冠上任何意义或譬喻;它们的存在是纯粹的,是自身俱足而不假外求的(《一粒沙看世界》)。人类若无法真诚地融入自然而妄想窥探自然的奥秘,必定不得其门而入(《与石头交谈》)。理想的生活方式其实垂手可得,天空是可以无所不在的──只要与自然合而为一,只要“一扇窗减窗台,减窗框,减窗玻璃。/一个开口,不过如此,开得大大的。”

  当人类与自然水乳交融时,高山和山谷、主体和客体、天和地、绝望和狂喜的明确界线便不复存在,世界不再是两极化事物充斥的场所,而是一个开放性的空间 。《葬礼》一诗以三十五句对白组成, 希姆博尔斯卡以类似荒谬剧的手法,让观礼者的话语以不合逻辑的顺序穿梭、流动、交错,前后句之间多半无问答之关联,有些在本质上甚至是互相冲突的。这些对白唯一的共通点是——它们都是生活的声音,琐碎、空洞却又是真实生命的回音。在本该为死者哀恸的肃穆葬礼上,我们听到的反而是生者的喧哗。借着这种实质和形式之间的矛盾,辛波丝卡呈现出真实的生命形貌和质感,没有嘲讽,没有苛责,只有会心的幽默和谅解。

  希姆博尔斯卡关心政治,但不介入政治。严格地说,她称不上是政治诗人——也因此她的书能逃过官方检查制度的大剪,得以完整的面貌问世——但隐含的政治意涵在她诗中到处可见。早期诗作《然而》(收录于一九五七年出版的《呼唤雪人》)是辛波丝卡少数触及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的残暴行径的诗作之一。因此,这首诗格外值得注意——它不但对纳粹集体大屠杀的暴行加以谴责,同时也暗指波兰社会某些人士对犹太人的命运漠不关心。在以德军占领期的波兰为背景的另一首诗作《可能》处处可见不安,恐惧,逮捕,驱逐,处死的暗示性字眼。希姆博尔斯卡的宿命观在此诗可略窥一二:生命无常,在自然界和人类世界,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但是,希姆博尔斯卡的政治嘲讽和机智在《对文学的看法》一诗中发挥得淋漓尽致。八十年代的波兰在检查制度之下,政治性、思想性的著作敛迹,出版界充斥着文学。在这首诗里, 希姆博尔斯卡虚拟了一个拥护政府“以思想箝制确保国家安全”政策的说话者,让他义正严词地指陈思想问题的严重性超乎问题之上,让他滔滔不绝地以一连串的意象痛斥自由思想之猥亵、邪恶。但在持续五个诗节嘉年华会式的***语调之后,辛波丝卡设计了一个反高潮——在冷静、节制的诗的末段,他刻意呈现自由思想者与志同道合者喝茶、翘脚、聊天的自得和无伤大雅。这样的设计顿时瓦解了说话者前面的论点,凸显其对思想大力抨击之荒谬可笑,也间接对集权国家无所不在的思想监控所造成的生存恐惧,提出了无言的抗议。

  希姆博尔斯卡认为生存是天赋人权,理应受到尊重。在《种种可能》一诗,她对自己的价值观、生活品味、生命认知做了相当坦率的表白。从她偏爱的事物,我们不难看出她恬淡自得、自在从容、悲悯敦厚、不道学、不迂腐的个性特质。每个人都是独立的自主个体,依附于每一个个体的“种种可能“正是人间的可爱之处。透过这首诗,辛波丝卡向世人宣告生命之多样美好以及自在生存的权利,因为“存在的理由是不假外求的”。

更新日期:2024-05-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