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震海

简介:邱震海(英文名:Peter Qiu),上海人,为凤凰卫视时事评论员及同济大学兼职教授、国际问题研究者。曾任香港《文汇报》外交新闻高级记者、香港创新发展集团推广总监、德国之声驻港特派员、澳门大学兼职讲师。现时邱震海为评论员及主持人、同济大学和上海交通大学兼职教授、华东师范大学顾问教授、新加坡联合早报专栏作家,伦敦国际战略研究所资深会员和东南亚和欧洲报刊战略问题专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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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震海的个人经历

人物简介

邱震海,1962年出生于上海;凤凰卫视时事评论员、同济大学兼职教授。1984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外语系德语专业,同年秋天考入同济大学德语系攻读研究生,1987年获硕士学位,后留学德国,先后任上海和香港《文汇报》驻德特约记者、《德国之声》撰稿人,香港、东南亚多家报刊开设专栏。德国图宾根大学博士;1984年毕业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1987年在同济大学获文学硕士学位,留校任德语系讲师、外语广播电台副台长;现为凤凰卫视著名时事评论员及《寰宇大战略》、《震海听风录》主持人、同济大学和上海交通大学兼职教授、华东师范大学顾问教授、联合早报专栏作家,伦敦国际战略研究所(IISS)资深会员、东南亚和欧洲报刊战略问题专栏作家。

从事职业

邱震海在香港《信报》的《外交捭阖》专栏以国际热点问题为线索,力图揭示出热点背后政治力量重组端倪和未来国际格局大致走向。该专栏在全球其中首先是亚太地区引起密切注意,成为地区间分析外交问题的品牌专栏,经常为其他国家、不同语言的多个报刊所转载。

主持节目

由于邱震海担当主持的《震海听风录》节目,于零七年一月三日起在凤凰卫视资讯台正式启播,节目播出时间为每周三晚上八点十五分至九点,次日凌晨三点十五分和下午两点十五分重播。该节目以新闻评论的内幕性和权威性为基本元素,每周一次追踪热点事件或趋势,邀请热点事件当事人或相关者出场,显示话题的张力、冲突性和公众效应的广泛性,多方位向观众提供观察角度和思维空间。《震海听风录》节目博客已经启动,即时发布节目的最新资讯。本人博客也已设立《震海听风录节目预告》和《震海听风录节目文字稿》两个栏目,同步发送节目的有关信息。另外,由本人参与的《时事开讲》节目,即日起将有文字稿提供;本人在《时事开讲》中的评论,将收入本博客《时事开讲节目文字稿》栏目。

“震海听风录”创下凤凰资讯台最高收视纪录,“不停地说”是饭碗也是理想。

《震海听风录》节目博客已经启动,即时发布节目的最新资讯。其博客也已设立《震海听风录节目预告》和《震海听风录节目文字稿》两个栏目,同步发送节目的有关信息。

邱震海

另外,由他参与的《时事开讲》节目,即日起将有文字稿提供;在《时事开讲》中的评论,将收入此博客《时事开讲节目文字稿》栏目。

<有报天天读>栏目,与何亮亮、杨锦麟、杜平交替主持;

上过一期《财经郎眼》20110328期谈论美英法的利比亚军事分析

除了大事件时的紧张节奏,还要保证日常新闻的评论。日常的功课补给是邱震海一项重要任务,“24小时中除了睡觉,其他时间都在准工作状态。在家看资料、读书、上班路上与各路官员交流信息,总之,一踏入办公室就准备开始说了。”

从2007年开始,凤凰专门给了邱震海一个个人栏目“震海听风录”,“我就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震海听风录”刚开播的4期中,有3期创造了凤凰资讯台47个节目收视率的第一名,并创下凤凰资讯台最高收视纪录。这给了邱震海很大信心,“一开始,一些人并不看好这样一个长达45分钟的深度讨论话题,并给出建议”,但邱震海坚持相信中国的高端观众有能力消化这档深度节目,而事实证明了他的选择。邱震海介绍:“在凤凰,每个人的节目只对自己负责,和一般单位的u2018金字塔u2019式管理不同,他们做什么节目,不用汇报,一汇报就没了味,也没有人审稿,上面没有老板,台长也只有在看了电视以后才知道主持人做怎样的节目”。他说,这样的垂直型的工作方式让他感到和具有创造性。

个人概况

最喜欢的运动:年轻时热衷跑步,年事渐高后改为骑车和散步,都是最无聊但却可独自想心事的项目

最喜欢的休闲方式:拿一瓶啤酒,叼一根烟,在草地上晒半天太阳。

最崇拜的一个人:年轻时崇拜很多名人,回忆起来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最喜爱的一本书:《第三帝国的兴亡》,因为知道自己永远写不出来。

最难忘的事:当年出国时“把菜刀都卖了”;但一晃几年却又乖乖跑回来,还美其名曰为“爱国”。

最喜爱的一句格言:我还没有找到。

荣誉记录

学术研究

虽然语言学与他从事的时事评论似乎毫无关系,但“语言学的研究方式却对时事分析有很大帮助”,邱震海说,研究词法和语意就要像切西瓜一样把一个很大的东西切成一片一片,这种结构性的分析方法是德国人善用的方式,尽管读书的时候不甚喜欢,但后来发现,研究问题的很多方法,正是运用了当年学习专业时掌握的技巧。1990年,邱震海留学德国,也更加紧密地了解到德国人的结构主义思维方式,“运用这种方式看问题,就

如同透视一样,会把一个事物的每一个部分看得清清楚楚”。

由于喜欢写作,在德国的7年中,邱震海一边研究传播学,一边开始给“德国之声”电台撰稿,他同时编译许多德国的新闻给香港和上海的《文汇报》、《新民晚报》等。由于上海《文汇报》更聘他为驻德国的特约记者。“当年正值东、西德刚刚统一,发生很多故事,为《文汇报》工作是用中国人眼光看西方,为u2018德国之声u2019工作又是用西方人眼光看中国”。邱震海说,自己非常享受用这种交叉的眼光看问题,视角的转化也丰富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德国生活

在德国的生活经历和自己从16岁就开始学习德语的优势,让邱震海的德语说得和德国人一样好,想要留在德国发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他放弃了在德国的一切,回到香港。

谈起这个决定,邱震海说:“和德国贴得太紧了,反而想脱离它。”一直研究德国、用它的眼光看世界,但德国的文化相对封闭,这让邱震海在那里找不到使命感,最终,30岁出头的邱震海带着“一只泪眼和一只笑眼”离开了德国。

除了跟德国贴得太紧的危机外,邱震海感到的第二个危机就是使命感,“无论是人文科学还是从事新闻实业的人,都希望将社会当作一个舞台和实验室,对这个社会的某些方面去架构一些东西,哪怕是国民素质的培养”。邱震海认为,这些方面的架构,欧洲人已经做得很成熟,而亚洲地区则还需要从事人文科学的人,在他的母体文化土壤上去做很多事。

当“三栖人”

香港的自由气息最终吸引邱震海将之作为“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但后来的事实证明,邱震海当时的想法多少带了理想化的色彩。回到香港的邱震海先是进了一家报社,但香港的现实告诉他,这里虽然自由,但浅薄和缺乏深度也是它的弱点。“要从事严肃新闻的时候,这里没有空间,这令人感到失望!”邱震海说,自己在给上海《文汇报》做记者时,还能写大量国际分析的文章,但香港人并不关心这些。

沮丧之余,邱震海有了“既然实现不了自己理想,那就去赚钱”的想法。于是,他进入一家上市公司,做起了企业传讯主任。然而赚钱赚了一段时间,仍然不满足,邱震海再次拿起笔,给香港《信报》写专栏文章。“稿费不高,但这报纸的影响力很大,当时的朱镕基总理就说,他只看香港的两家报纸,《明报》和《信报》”。

后来,新加坡、马来西亚的报纸也开始有了邱震海的评论专栏。就这样,在相当一段时间内,邱震海过起了“两栖人”的生活。再到后来,他又过上了“三栖人”的生活,即同时到香港大学教公关和新闻。在邱震海的印象中,香港的学生很现实,“他们的兴趣在股票和房地产会不会升”。邱震海说,如果没有后来与凤凰卫视的结缘,自己可能已经离开香港了。

写专栏搞评论

邱震海的专栏文章最终为他铺开了局面,中国内地的《参考消息》、新加坡、马来西亚和欧洲的报纸,都开始引用他的文章。就在这时,凤凰卫视也主动找到了邱震海,开始请他做嘉宾评论员。当时的凤凰卫视定位还是“城市青年台”,对于电视评论也处于初创阶段。1999年5月8日,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遭美国飞机轰炸,凤凰才发现电视原来可以搞评论节目。凤凰卫视由此开始转型,逐渐变成以资讯评论为主。两年后的“9·11”恐怖袭击事件让凤凰的资讯评论得到关键提升,并找到准确定位。

邱震海的评论也由最初以欧洲为主、扩展为欧美关系,中欧评论等。尤其在2002年后,中国的外交飞速发展,中美、中日、中印,中俄大国关系以及朝核问题等越来越复杂。“原先不是很引人注目的问题逐渐提上日程,被迫开始研究”,邱震海说,从2001年到2004年,是他和凤凰的合作期,直到2004年9月,他辞去上市公司的职位,正式进入凤凰成为凤凰的专职评论员。

进驻凤凰第一天

进驻凤凰第一天就“上战场”

凤凰卫视拥有自己的专职评论员,所以有人将凤凰的评论员称为“驻台评论员”。对于凤凰的这个发明,邱震海认为是开创了电视史上的第一步,“我们的日程是新闻到哪儿,我们到哪儿”。

邱震海正式进入凤凰卫视的当天,就主评了至今难忘的一次事件,这就是2004年9月1日别斯兰绑架事件,俄罗斯武装分子占领俄罗斯南部北奥塞梯共和国别斯兰市第一中学。当天下午2点,邱震海接到该消息,5分钟后开始直播,10分钟后进行评论。“当时连绑架的地名和位置都还不知道,赶紧找地图、查资料,现炒现卖就上去了!”后来,邱震海在自己的博客里写道:新兵第一天就上战场变成了老兵。

绑架事件持续3天,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邱震海还能激动地把卢宇光当时的经典报道重复出来。他笑着说,这和之前做特约评论员完全不同,没有预约,“现在是苦劳力了,和部队一样,不分时间的轮番上”。

人物评价

年少气盛之时,道路平坦顺利,一度傲视群物,曾以德文、中文出版学术著作和新闻纪实作品数种,还曾妄想出版世纪巨著,但最终认识到环境和自身的局限。十多年来,既出于不安分的天性,也是阴差阳错,从学界、商界到新闻界,涉足一些互相不全相关的领域,最后选择“三栖人”的自由职业生活方式,既在商界,又重返大学讲坛,并写起了外交问题分析专栏。作品一不小心获转载后,竟被人冠以“欧洲问题专家”和“时事评论员”等美称。

正因如此,自叹世界上许多事情往往身不由己,人生道路无法完全由自己掌控,因为只有自己心里清楚,一晃人生已四十出头,但生命中有一些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开始去做。

更新日期:2024-05-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