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远飞

简介: 惠远飞,男,湖北十堰人,青年作家、诗人、独立评论人、地图收藏家,企业文化资深人士。著有《坐在水边看风月》(诗歌集)、《打开爱情的纽扣》(诗歌集)、《和一尾名叫夏娃的鱼相遇》(诗歌集)、《激情与天堂》(诗歌集)、《你不来与我同居》(散文集)、《死在文坛》(散文随笔集)、《你说你的》(微型小说集)、《青春工场》(小说),代表作为《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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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远飞的个人经历

惠远飞 - 简介

“巴楚才子”、青年作家、地图收藏家、诗人惠远飞
  
   

    惠远飞,青年作家、诗人、独立评论人、地图收藏家,企业文化资深人士,多家文学协会会员。

    湖北十堰市郧西人,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出生,毕业于湖北某师范院校中文系,先后从事过中学教师、酒店管理等工作,曾担任过“中国十佳文学社区”胡杨林网站文坛副总编等职,现暂寄居岭南。

    诗歌、散文、小说、文艺评论等作品散见《青春》、《作家报》、《芳草》、《鸭绿江青年版》、《热风》、《短篇小说》、《青春诗歌》、《语文报》、《阅读与写作》、《雪花》、《青少年文学》、《闽南》、《珠江文艺》、《青少年文汇》、《各界文论》、《商业文化》、《中国企业文化评论》等报刊,有小说被《微型小说选刊》等转载。个人创作事迹被《青年知识报》、《短篇小说》、《十堰晚报》、《语文报》、《课堂内外》等20余家媒体介绍。著有诗集《流浪的衣裳》(海燕出版社2000年5月版)。2009年即将出版《最美的季节遇见你》(诗集)、《一个人的心灵史》(诗集)、《大地行走》(散文集)等系列作品集。
  另,整理有个人作品集:《坐在水边看风月》(诗歌集)、《打开爱情的纽扣》(诗歌集)、《和一尾名叫夏娃的鱼相遇》(诗歌集)、《激情与天堂》(诗歌集)、《你不来与我同居》(散文集)、《死在文坛》(散文随笔集)、《你说你的》(微型小说集)、《青春工场》(长篇小说)。
  待人真诚,好自由,喜欢简约的文字和生活。
 

惠远飞 - 作品欣赏:


  寒夜读书(组章)

文/ 惠远飞  

■书的光明  

  走进一座图书馆和一间阅览室,你的眼睛会顿然失去光明,不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太潮湿太阴暗的缘故,而是在这里,整整齐齐排列的一排排书籍放射出来的夺目的光芒,这些先知们留下来的精神宝石灼伤了我们的双眼。我们惊叹!

  书籍的光明会使我们失去自己固有的光明,太强的光明容易剥夺微弱的光明,这主要是因为先人们书籍中闪现的光芒太强的缘故。

  年迈的博尔赫斯巡逡在林立的书架之间,温和无比地打量着自己这些宝贵无比的精神财富,欣慰无比。我们尊敬的博尔赫斯看见了吗?看见了这些浩瀚卷帙的图书了吗?不,他没有,年迈失明的他只看到了一片巨大的光明在眼前,释放出强大的能量,炙烤着他的内心和骚动的灵魂。

  当国王任命这位渊博多才,著作等身的大师担任国立图书馆长时,他已经失明了,博尔赫斯坐拥书城,书抚书卷,自我解嘲又不失幸福地说:“真是奇怪,生命让失明了,却又重视让我拥有了光明!”

  是的,在这位大师眼里和心中,只有书籍,只有人类几千年来丰硕的精神文明成果,深厚的民族文化底蕴,智慧的结晶才能给他们真正的光明,这也难怪他会那么坦然地述说:“书的光明是任何其他事物都无法与之婢美的”。

  书籍的光明普照人类思想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我们幸运着自己有了与黑暗作永恒抗争的力量和信心。

■书的背叛

  书籍,尤其是先哲们用他们的生命积淀著成的经典,一旦摆放在我们面前,我们就一下子变成了一只迷途的羔羊,丧失了自己的思想、方向和目标,甘心情愿被别人(包括我们的所有先知们)牵着我们的手(鼻子)在生命之林中穿行,无条件地沦为书的忠实的奴仆,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性。

  正如亚历山大·蒲伯所言:“永远阅读别人,从不被人阅读”。

  我们不敢抗争和背叛过去,诸如历史、传统、权威等等,我们丧失了自我。

  我们懦弱而无所谓地活着,却发现了一片奇迹。

  我们看到少年的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LudwigWittgenstein)在维也纳附近的阿里盖斯的家中读书的情景,少年的维特根斯坦读书不是按部就班地阅读,而主要采取了边读边讨论的方式,这就使他养成了对自己所阅读到权威思想现成观点提出尖锐的批评和怀疑以及颠覆的好习惯。他爱思考,爱否定一切经过肯定的东西,他对朋友说:“你曾做过什么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样谈论这件事情,或者你是否说过这件事情。”这正是他要在文学作品中寻找的东西,就是说,他要知道作家是如何描写故事情节和人物发展命运的。维特根斯坦一战前给罗素写信就托尔斯泰晚年历史作品《哈迪·稗拉特》(1904)的看法,他就大胆地以为,尽管书中主人公的命运是不幸的,但作家的意图并不是要揭示这种不幸,而是要表明主人公是如何遭遇这种不幸的,而且表明这种不幸恰恰是他获得高尚生活的必要内容。这些观点闪烁着少年维特根斯坦的真知灼见。

  维特根斯坦少年时就一直坚持用自己的大脑去读书、思考、阐释、怀疑和批叛。

  他不像其他孩子一样广泛涉猎不同的知识,而是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书籍反复阅读,总是力图从中找到对自己有用的内容,他要求它们必须“对他说点什么”。他阅读文学作品的这种方法同样影响着他对哲学的思考。他的朋友英格曼(P·Engelman)说维特根斯坦总是爱说:“我想知道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父亲的书架上有不少重要哲学家如康德、谢林、费希特等人的著作,但后来成为大哲的少年维特根斯坦对所有这些哲学著作似乎都不特别感兴趣,相反他更多的是对它们采取淡漠轻视和怀疑批判的态度。因为在他看来,这些著作都没有真正解决形而上学的问题,他渴望能用科学的方法解决这个问题。维的好友冯·赖特(VonWright)回忆说,维唯一通读过的哲学著作是叔本华的《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维的读书方式完全是自由式和开放式的,他从不像其他人那样追求著作中的基本观念,或试图发现其中的某些创造性思想;他总是根据自己的喜好对选择的所读书籍进行判断。

  中国有句古言:“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大概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书的背叛者,他将永远是人类文明进步的负重者。对于书籍的背叛,是对人类知识和文明的一次无情而大胆的揭露和挑战。

■厕读如诗

  文人读书常有些怪癖,清代的张溥把自己的书斋定名为“七录”,意即凡是自己所钟爱之书必钞录七遍方肯罢休,方算解雅兴。《归田录》所载:颜思公言平生好读书,坐则读经史,卧则读小说,上厕所则阅小词。坐卧都无甚新鲜,入厕也要读书,倒还是不太常见,怪哉!怪哉!后又闻北宋大文豪欧阳修公妙文每每得之于“三上”:马上、枕上、厕上。方才顿悟出此读书之法也未尝不可,厕读之癖,鄙人也有之。看来,我这习惯还是有据可查,有典可循得了,只是常愧于自己凡夫俗子怎可与颜思公或欧阳修等名家相提并论,同日而语呢?

  只是鄙人也因涉其甚深,尝能体验其鳞爪之情趣,厕读如诗!

  常常抱书入厕,一蹲就是十几分钟,半个小时的,腿脚麻木酸疼了也不知觉,空气污秽也不苛求。当然,我自然没有颜思公那样有讲究、有层次和有品味,还具有鲜明强烈的选择性和筛取功能——入厕必阅小词。我只是随手抄起一份书报之类的,闯将进去,一呆就是好半天,翻来覆去地阅读,唯恐遗漏,只到把手中所携什物看了个遍,全无半点新鲜内容了,方肯恋恋不舍地离去。

  考究本人从何时因何事而养成如此怪癖的,倒是件很困难的事情。恐怕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其他地方太喧嚣了吧,而唯有厕所才是一片难觅的宁静之地(一般人是不愿意来的,除非万不得已)。安静之所,悠然读书,自然是一种怡心的快事了。毫无疑问,厕所就是首选的“而无车马喧”的好去处。

  厕读时尽管没有选择,但也还是有选择的。鄙人所读枯燥艰涩之理论典籍,均在厕所里,捧书在怀,作跪拜状般虔诚,展页细读,心静如水。一边汲取文化之精华,清洁之精神,于呼吸吐纳之间;一边抵御外界污浊之空气侵袭,颐养气血,保元守真,以求固本。轻拾书页,行行清晰入目,见性见本,神思飘邈,遐情遍走,精彩之处每每击节而歌。书之芳馨入肺腑深处作以周而复始循环,深入血肉之躯,岂不精彩至哉!我读黑格尔的哲学典籍多在厕所里进行的,不过效果还挺不错!

  厕读:心静、神凝、气匀、息调,健身壮体自是不无裨益。

  厕读,如诗不是诗,非诗而诗也,其中趣处,辗笺相得。

  参考资料来源:http://zhaxi.grass-land.com/cgi-bin/BBS.exeid=BBS_Grass&;msg=27130

惠远飞

更新日期:2024-0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