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芳

简介: 白玉芳 (1953~)笔名尼杨尼雅·那丹珠。女。满族。黑龙江双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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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芳的个人经历

白玉芳 - 简历

白玉芳,笔名尼杨尼雅·那丹珠。女。满族。黑龙江省双城市人。1957年与父母随军广西,1969年进桂林市邮电局工作,1978年调柳州市邮电局,1984年调上海市长途电话局,1999年到上海移动通信有限责任公司工作。1997年开始发表作品。2006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白玉芳女士是由上海市总工会、中国移动通信集团上海有限公司培养的女作家。从2000年起,白玉芳利用年度公休假北上南下采风,深入边远民族地区,农家炕头,用镜头记录下大量宝贵的少数民族历史文化及风情照片。

白玉芳已成为上海作协会员,并着手创作第三部长篇小说,至于内容,她说现在保密,这部长篇小说将和她的《神妻》一样,主体内容仍然是历史、民族、爱情。

长期以来,白玉芳致力于民族文学的创作,先后出版了长篇小说《秋霄落雁女儿情》、《神妻》,2006年,白玉芳在南京西路社区(街道)党工委的关心下,成立了颁金文化工作室,参加2009年上海书展书展的《恩都哩赫赫的哈哈珠——女神的儿女》,就是颁金文化工作室成立以后,在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下完成的。

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王纪人称赞作者以文学的写作,把满族的古老历史与现代满族文化相结合,写就了一部“文学的民族志”,使这部著作除了文学本身的意义外,还具有人类学、民族学、社会学的意义。

白玉芳

白玉芳 - 写作经历

1998年夏天,劳动报刊登的一则市总工会艺术创作中心开设影视创作学习班的消息。白玉芳看到后立即去报了名,于是,她走进了是“工人的学校和乐园”的上海工人文化宫,师从著名职工文学教育家曲信先学习写作。

从此,白玉芳开始了一边在营业窗口为客户服务,一边充分利用业余时间读书,收集素材,进行文学创作。从不会打字到电脑写作,从不会编故事到写小说,历经三年的努力,她的处女作《秋霄落雁女儿情》完成出版。也正是在这部作品的创作中,她无意识地触摸到了满族萨满文化的边缘。2000年,她应邀出席吉林满族萨满文化会议期间,国家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党组书记白庚胜先生对她说:“小白啊,你们满族的萨满文化那么深厚,那么宝贵,如果再不继承,就要完全消失了,那,就太可惜了!”这一句话,促使她下定决心创作一本以满族萨满文化为背景的长篇小说。于是,她向白庚胜先生承诺,“我来写,我是满族的女儿,我有这个责任。”

说时容易做时难,为了创作,她付出了艰辛的努力。从2001年起,公司的领导和同事们的支持下,她是营业厅里唯一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安排每年公休假的人。她独身一人前往黑龙江、辽宁、吉林、河北一带的满族聚居地采风。各地素不相识的满族同胞给了她极大的支持,专家学者赠书解难,族胞们迎来送往。就是在这种众人拾柴的帮助下,历经四年,终于完成了28万字的长篇小说《神妻》。

《神妻》是白玉芳的新作,四年的心血化为铅字,是曲信先老师教白玉芳写作、是陈心豪老师帮助白玉芳修改和完善小说的结构、是市总原宣教部部长张刚亲自到广西去出席赠书首发仪式、是市总副主席吴申耀为《秋霄落雁女儿情》研讨会题词:“南方北方同是祖国美好家园,满汉壮苗瑶侗仫佬手足情深”等得来的。这一切,将是她文学创作永远的起点。

白玉芳 - 作品特色

《神妻》以萨满文化为底蕴、以满族先民虎尔哈部历史为依据、以女萨满芍丹爱情为主线的长篇小说。在《恩都哩赫赫的哈哈珠——女神的儿女》中,作者以满族萨满文化为背景,结合其多年来的田野调查和采风,以数百副图片,图文并茂地叙写了满族的文化、历史,丰富了满族文学宝库。《秋霄落雁女儿情》从少数民族女作家的视角描写了战争中的女性,女作家描写战争中女性所表现的特点,主要有三方面:女性生命生存状态的复现:承担与回避;历史场景中女性的理性与情感交错;神话故事与女性情绪的有机结合。 

白玉芳以独特的个性彰显了自己的书写能力。《秋霄落雁女儿情》展示了历史场景中女性的理性与情感交错,有机结合了神话故事与女性情绪,而作家最终要完成的是对女性生命价值的追寻。为人称道的她的新作长篇小说《神妻》,更具特质。这是一个有关满族几个部落的争斗与女性的情爱故事,与其说是讲述了一个爱与恨的故事,还不如说是更加强调呈现女性自我成长的过程。作家在书写中,将女神的圣洁与人性、民族叙事与女性叙事的复杂妥善地结合在一起。这是一个有效的叙事探索,即作家能够讲述出久远满族族众的人心世界的秘密,并且可信。

白玉芳的想象是在民族的现代与历史关联中完成的,并有机地吸纳了神话、神歌、神词、神舞等因素进行民族叙事,展示民族的深层内涵。更为精妙的是,作家显然更愿意通过几个女性故事的讲述获得自己完整的叙述,体现民族文化的精髓。

尽管白玉芳笔下的女性充满幽怨,但还是看见了光亮,那光亮照亮了人们对满族女性以及满族文化的看待。瑷珲女罕的女儿莺萝的悲情就在于她成就了权力与婚姻的交易,母亲芍丹与女儿不仅拥有同样的名字,还拥有同样宿命的凌辱、诅咒与情爱。遭受凌辱的母亲芍丹16年的咒语与女儿16个月的咒语,她们的反抗似乎只能停留在语言上。茑萝因为是东海窝集国的格格,王位的继承人,只能违心地嫁给了不爱的人,但她最终却以死做出了抗争。“一个女人,不能用女人的生命去等待心爱的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曾经美丽的茑萝以终结生命完成了一个苍凉而优美的姿势。同样,女儿芍丹在火祭时的月光下轻柔歌唱:“我是善良和恶魔所孕,巴衣波罗/我是美丽和丑陋所生,巴衣波罗/我是神鹿和冰雪所养,巴衣波罗……我唤回兄弟姐妹的爱,巴衣波罗/我唤来穆昆的和睦,巴衣波罗。”在秋祭的野合之夜,她知道自己的使命。“纳汉泰,萨满是母鹰的灵魂所变,一生都要把爱献给她的族众。为了虎尔哈,为了尼玛察,为了安车骨,我不能做你的福晋。”秋祭光亮的那一刻,女萨满定格似的成为她心爱男人的心中的“神妻”。那一刻,芍丹内心的博大宽厚散发的光芒照耀大地,令天地感佩,也令人心灵震撼。

从女神造人到女萨满飞越太阳取火,给人类带来热和光明,自己却葬身火海,成为第一个女萨满的故事写照。显然,作家要展示女性在民族延续中起到了鼎立的作用。女性形象历来被人们所关注与景仰,原因在于其生命所具有的原创力、母性力量。从受辱的女性到“神妻”的着力刻画,作家将神性与女性有机结合,让女性的情绪始终依托在神性的立场,而对女性神话故事的讲述是对现实女性命运的有机回应,这样整个小说贯注着丰沛的浪漫气质的诗性。女人以生命与爱延续、传承了历史。女人成就了历史,历史也成就了女性。而作家显然以一系列女性形象的精心刻画来寻求与自己民族精神的贴近。作者在《后记》中说:“剥去尘封在萨满身上那层被人云亦云传言是迷信的外衣,让萨满文化里的神话、神歌、神词、神舞,为人们讲述那久远的人类起源,讲述人类社会从氏族到部落的历史,讲述人类黎明之光时期民族英雄的丰功伟绩!”白玉芳以一个中国满族女作家的激情寻找着与民族的贴近,她以自己的行为印证了这样的事实:女性因为行动才使生命更加精彩。

白玉芳 - 主要作品

白玉芳著有长篇小说《秋霄落雁女儿情》、《神妻》、《恩都哩赫赫的哈哈珠——女神的儿女》。

更新日期:2024-0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