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17年（1928年）7月毕业于上海同济大学，同年8月进《申报》工作，任史量才秘书。民国19年至民国23年（1930～1934年）任申报馆经理，同陶行知、黄炎培、戈公振一道，协助史量才革新《申报》工作。创办《申报月刊》、《申报》流通图书馆、《申报年鉴》、《申报》新闻函授学校，并支持《申报》副刊《自由谈》刊登鲁迅杂文与其他左翼作家文章。民国23年（1934年）史量才被国民党特务暗杀后，任申报馆代总经理，曾派记者俞颂华、孙恩霖赴延安采访。民国26年（1937年）任《申报》总经理，同年12月，因拒绝日军对《申报》实行新闻检查，宣布自动停刊。民国27年（1938年）1月，赴汉口创办《申报》汉口版；同年3月，赴香港创刊《申报》香港版，并刊出毛泽东《论新阶段》一文。民国27年（1938年）10月返沪用美商名义复刊《申报》。民国29年（1940年）7月，因宣传抗日遭汪伪政府的通缉，移住报馆内继续工作。民国30年（1941年）12月珍珠港事变，日军进入租界，占领申报馆，他被迫离馆。民国31年（1942年）3月开始编纂《德华标准大辞典》，翌年应聘为上海私立大同大学教授。抗日战争胜利后，《申报》为国民党官方把持，他被迫离沪去苏州从事新闻教育工作，任国立社会教育学院新闻系教授、系主任。1949年5月上海解放后，任《申报》整理委员、《新闻日报》管理委员、华东新闻学院教授、上海新闻图书馆馆长。1958年后，历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外语学院教授、上海科技大学教授、上海市新闻学会理事。编著有《德华标准大辞典》、《中国报纸简史》（英文）、《老子新诂》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