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克襄

简介: 1957年刘克襄出生于台中县乌日乡,本名刘资愧,文化大学新闻系毕业。他当过自然观察解说员,从事自然观察、历史旅行与旧路探勘多年。至今出版诗、散文、长篇小说、绘本和摄影作品二十余部。曾于清云科技大学担任驻校作家。曾担任《台湾日报》、《中国时报》美洲版、《中国时报》等副刊编辑,自立报系艺文组主任、 《中国时报》人间副刊的撰述委员及执行副主任。先后获得过吴三连文学奖、台湾自然保育奖、中国时报叙述诗推荐奖和台湾诗奖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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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襄的个人经历

人物简介

  1957年刘克襄出生于台中县乌日乡,本名刘资愧,文化大学新闻系毕业。他当过自然观察解说员,从事自然观察、历史旅行与旧路探勘多年。至今出版诗、散文、长篇小说、绘本和摄影作品二十余部。曾于清云科技大学担任驻校作家。曾担任《台湾日报》、《中国时报》美洲版、《中国时报》等副刊编辑,自立报系艺文组主任、 《中国时报》人间副刊的撰述委员及执行副主任。先后获得过吴三连文学奖、台湾自然保育奖、中国时报叙述诗推荐奖和台湾诗奖等。[1]

语录

  “喜爱的书和知己一样,应该不会很多。但为何还在不断地翻看,不断地购买呢。因为总怕漏掉了人生在世里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创作经历

  刘克襄著作三十余本,诗、散文、小说、论述以及绘本、旅游指南皆有。他写的不少书,实际上就是他的旅游心得,不断留下旅次笔记和行旅小品。当他在东北角双溪乡的偏远山区漫游时,就沿著隐密山溪的小径往上观察植物。

在第一本散文集《旅次札记》里,刘克襄写过一篇鱼鹰的短文,解析《诗经》首篇“关关雎鸠,在河之州”之意,就这样开始了他的自然写作者的生涯。他年轻时就以鸟类生态为关注题材,开拓自然观察写作的风气,被称为“鸟人”,后来植物、哺乳类动物也慢慢进入到他的创作视野。

  以后刘克襄创作的题材扩及生态旅游、自然教育、古道探查、野菜蔬果和小镇地志风土等。每阶段创作都不断尝试各类自然面向的挑战,展现不拘泥于一格的书写乐趣。他的代表作有《漂鸟的故乡》、《风鸟皮诺查》、《台湾旧路踏查记》和《野狗之丘》等。《风鸟皮诺查》描述一只水鸟从北方迁徙到台湾,在海岸栖息,为了寻找另一只传奇水鸟,遽然改变生活习性,最后内化为一只本地鸟种的过程。在《失落的蔬果》中,刘克襄描述了上百种台湾各地许久未见或者可能灭绝的常民蔬果,不断强调食物多样性和善待土地对未来生态环境的重要性。

刘克襄

  最新诗集《巡山》描绘了台湾山岳的万千风姿。而最新动物小说《永远的信天翁》,获得了“2009年台北国际书展大奖”。作者化身为一位赏鸟专家,前往太平洋的小岛,观察信天翁繁殖,日后学习滑翔飞行,追踪一只叫大脚的信天翁下落,进而描绘了信天翁在太平洋生活的美丽蓝图。

尤其在动物小说里面,刘克襄通过叙述某些具有代表性动物的习性和行径,把近些年来台湾的生态环境特色、自然保育过程以及各个时代的变迁,娓娓道来,活灵活现。他认为,台湾作为一个大岛,在地球上具有其独特的魅力。台湾的自然写作,经由动物小说的铺陈,亦有可能耕耘出一个值得期待的文学天地。

生态保护刻不容缓

纵观这些年来的创作,刘克襄虽然以自然生态为题材,却不断摸索新的内涵,举凡动物生态、自然历史、乡土教育、山野攀登和有机家园等,都是不同阶段的创作目标。在创作过程里,他坚持站在自然保育的第一线,努力地和社会密切互动。

刘克襄说起过,作家柏杨在世时,有一回跟友人提及时代快速变迁的可怕。他举了一个有趣的小例。比如草山柑,这种皮薄又多汁的阳明山小橘子,现在都看不到了。还有在太平洋战争结束后,香鱼自北台湾河川快速消失,刘克襄感觉多年来始终未引发重视,着实教人不可思议。现今回顾,无疑的,它们是台湾河川严重污染和过度滥捕下,最具指标性的鱼类。

有一年冬初时,刘克襄跟郑愁予夫妇去平等里爬山,沿途只见好几家摊贩,摆出红柿贩售。他感叹地告知,“除了草山橘,阳明山还有红柿。但现在的人都只爱吃甜柿,很少人知道有此特产了。”

一棵大树往往都拥有上百岁的生命,更何况是雀榕,经常被视为重要的老树被村人所膜拜,或者被列为保育的树种。每到金山,刘克襄最为关心的便是那里的大树,而不是热闹的老街,或者温泉。或者鸭肉、红心地瓜等美食。所以当他看到老树不见了,原本矗立著大树的地方,只剩下空旷的水泥地,一口深井,以及曾经陪伴它的红砖屋时,吃惊地倒抽了一口冷气,难过地兀自站著,低回了好一阵。

开启民智视为己任

只要一有机会,刘克襄就攀爬辛亥隧道上方的中埔山,看看这个山头最近的变化。这座相思林为主的森林,由于紧邻大台北都会区,自然生态相当脆弱而敏感。随时一个疏失,就会有环境破坏的情形发生。春天之际,刘克襄喜欢到乡野旅行,在荒凉之旷野或者废弃的菜畦间,又最喜欢寻找的野生蔬果,有时候发现野生的小蕃茄时,就感到非常的窃喜了。

在书写过程里,刘克襄针对自己在台湾山林和乡镇的旅行,不断辩证和反复论述自然观察的本质,探索当代写作和早年自然人文观的差异,追寻新的生活价值。有读者回应说,为了经济发展,人类不断破坏大自然,终将自食恶果。难道人类真的是地球的癌细胞吗?对此刘克襄以自己独到的见解,循循善诱,朝正面乐观的方向引导。

最近在VISION2020网站,刘克襄主持了一个生态网站,希望从这一个小小平台出发,摸索未来生态环境的可能方向。在有关该网站的说明中刘克襄写道:“假如你也关心台湾的生态环境,欢迎您拨冗二三分钟时间,上网填问卷,就有机会获得本人撰写或编著的好书。”

每当国外的生态学者来台湾,刘克襄往往带他们走访深坑乡的炮子仑,那儿是他介绍台湾近郊自然生态的模范田园,当地有一户户不锁门的农家。主人若没有外出耕作,还会殷勤地泡茶,一块品茗百年老株的茶叶。

正如刘克襄所言:“山,是一种思考,一种情境。望山,是一种态度,一种信念。走山半甲子,回来了。我才摸索到山的坚实存在,永远的静定。山恒常站成一种安稳的力量,提醒著我,死生的最根本价值。”在他那里,已然天人合一了。

提到自然写作,刘克襄表示今后会扩及更大面向的探索,涵盖现代都会生活里的自然元素,使未来的生态写作能跨出一个大岛的视野。至于个人的系列动物小说,仍然持续在进行创作,目前还有若干部仍在构思当中。

  有一年冬初时,刘克襄跟郑愁予夫妇去平等里爬山,沿途只见好几家摊贩,摆出红柿贩售。他感叹地告知,“除了草山橘,阳明山还有红柿。但现在的人都只爱吃甜柿,很少人知道有此特产了。”

一棵大树往往都拥有上百岁的生命,更何况是雀榕,经常被视为重要的老树被村人所膜拜,或者被列为保育的树种。每到金山,刘克襄最为关心的便是那里的大树,而不是热闹的老街,或者温泉。或者鸭肉、红心地瓜等美食。所以当他看到老树不见了,原本矗立著大树的地方,只剩下空旷的水泥地,一口深井,以及曾经陪伴它的红砖屋时,吃惊地倒抽了一口冷气,难过地兀自站著,低回了好一阵。

开启民智视为己任

只要一有机会,刘克襄就攀爬辛亥隧道上方的中埔山,看看这个山头最近的变化。这座相思林为主的森林,由于紧邻大台北都会区,自然生态相当脆弱而敏感。随时一个疏失,就会有环境破坏的情形发生。春天之际,刘克襄喜欢到乡野旅行,在荒凉之旷野或者废弃的菜畦间,又最喜欢寻找的野生蔬果,有时候发现野生的小蕃茄时,就感到非常的窃喜了。

在书写过程里,刘克襄针对自己在台湾山林和乡镇的旅行,不断辩证和反复论述自然观察的本质,探索当代写作和早年自然人文观的差异,追寻新的生活价值。有读者回应说,为了经济发展,人类不断破坏大自然,终将自食恶果。难道人类真的是地球的癌细胞吗?对此刘克襄以自己独到的见解,循循善诱,朝正面乐观的方向引导。

最近在VISION2020网站,刘克襄主持了一个生态网站,希望从这一个小小平台出发,摸索未来生态环境的可能方向。在有关该网站的说明中刘克襄写道:“假如你也关心台湾的生态环境,欢迎您拨冗二三分钟时间,上网填问卷,就有机会获得本人撰写或编著的好书。”

每当国外的生态学者来台湾,刘克襄往往带他们走访深坑乡的炮子仑,那儿是他介绍台湾近郊自然生态的模范田园,当地有一户户不锁门的农家。主人若没有外出耕作,还会殷勤地泡茶,一块品茗百年老株的茶叶。

正如刘克襄所言:“山,是一种思考,一种情境。望山,是一种态度,一种信念。走山半甲子,回来了。我才摸索到山的坚实存在,永远的静定。山恒常站成一种安稳的力量,提醒著我,死生的最根本价值。”在他那里,已然天人合一了。

提到自然写作,刘克襄表示今后会扩及更大面向的探索,涵盖现代都会生活里的自然元素,使未来的生态写作能跨出一个大岛的视野。至于个人的系列动物小说,仍然持续在进行创作,目前还有若干部仍在构思当中。

个人著作

  《风鸟皮诺查》 动物小说
《座头鲸赫连么么》 动物小说
《豆鼠三部曲——扁豆森林》 动物小说
《自然旅情》 散文

  《山黄麻家书》散文
《少年绿皮书》
《小绿山之精灵──植物、贝类篇》
《小绿山之舞──昆虫、两栖篇》
《小绿山歌──四季的自然观察》
《望远镜里的精灵—台湾常见鸟类的故事》 获“联合报1997年度十大童书”“1998年小太阳奖”
《豆鼠私生活》 绘本
《鲸鱼不快乐时》 绘本
《不需要名字的水鸟》 绘本
《台湾鸟类研究开拓史》 自然史
《后山探险》 自然史
《台湾旧路踏查记》自然史
《福尔摩沙大旅行》自然史

所获奖项

  吴三连文学奖
中国时报叙述诗推荐奖
台湾诗奖
台湾自然保育奖

相关评说

  台湾著名作家刘克襄是喜爱野外探险和旅行的人,对知识的追索尤其要求精简务实,以现今的文化论述,他从日常生活称论事物,从文化角度进行各种对话、批判和反省,完全从自然保育的立场出发。在他看来,人类已经从自然脱序太久了,动植物=食物、环境=赚钱资源的观念早已浮滥,这早已不是动物园或保育的问题,更不要涂抹上什么政治颜色,而是对生命的尊重。

刘克襄自诩是一位“自然写作者”,像住在自然小村的梭罗,通过自然书写,颠覆大家的想象,其实说的都是与生活息息相关的道理。正是通过咖啡的例子,他说明1860年代引入咖啡的台湾,到20世纪90年代,满台湾都在种咖啡树,从经济上已与世界扣在一起。中国已经不把它当成边缘,而是龙的眼睛。

刘克襄说,即便传统上种植高山茶的邹族也难以抵御这个趋势,在鸡不生蛋的古坑地田庙,现在也有了二三十家咖啡店。而以前在台湾喝咖啡是种奢侈,似乎只有白先勇、杨春明等文化人才这样消遣。逐渐地,喝咖啡就成为了一种交际联谊的普遍方式。

更新日期:2024-0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