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里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简介: 加布里尔·加西亚·马尔克斯出生于1928年3月6日,生于哥伦比亚的阿拉卡塔卡,小说家,写作语言为西班牙语。作为一个天才的、赢得广泛赞誉的小说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将现实主义与幻想结合起来,创造了一部风云变幻的哥伦比亚和整个南美大陆的神话般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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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布里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个人经历

加布里尔·加西亚·马尔克斯出生于1928年3月6日,生于哥伦比亚的阿拉卡塔卡,小说家,写作语言为西班牙语。作为一个天才的、赢得广泛赞誉的小说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将现实主义与幻想结合起来,创造了一部风云变幻的哥伦比亚和整个南美大陆的神话般的历史。

加布里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 生平事迹

加布里尔·加西亚·马尔克斯于1928年3月6日诞生于哥伦比亚的阿拉塔卡镇,这是加勒比海岸的一个小镇,后来在他的小说中逐渐变形,成了《百年孤独》的背景。他是一个乡镇报务员家十六个孩子中的长子,八岁以前一直与外祖父母一起生活,八岁后到巴兰基雅和西帕吉拉念中学。后来他进入波哥大法律学校。他后来在一次采访时说,选择那里是因为它是唯一让他下午有空余时间挣钱维持生计的学校。

加西亚·马尔克斯1947年开始发表短篇小说,并作为记者在巴兰基雅、卡塔赫纳和波哥大工作。1955年,他发表了第一部长篇小说《枯枝败叶》,并作为《观察家报》的驻外记者旅行欧洲。当报纸被政府查封时,加西亚·马尔克斯留在巴黎继续写作。1959年,马尔克斯为古巴通讯社“拉丁社”在波哥大、古巴和纽约工作。1961年到1967年,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妻子梅尔塞德斯、两个儿子罗德里戈和贡泽洛主要居住在墨西哥,在那里他担任记者、公关代理人,从事电影脚写作,并继续创作小说。1967年《百年孤独》出版后,立即被评论家誉为一部杰作,被译成多种文字,并为他赢得各类奖金,并使马尔克斯可以全身心投入写作。

加布里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1967-1975年间的大部时间里,加西亚·马尔克斯一家都住在西班牙巴塞罗那,继续从事小说和新闻写作。1975年以后,马尔克斯大部分时间住在墨西哥城,尽管他们一家在巴黎和波哥大也有寓所。近年来他涉足新闻行业的许多方面,并发表了许多公开的政治宣言。他是一个地道的左派,并与古巴的菲德尔·卡斯特罗有很好的私交;但他经常提醒采访者,他从来不是一名共产党员。他坚认,拉丁美洲人应该有寻找解决自己问题的方式的自由。

加布里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 文学历程  

加西亚·马尔克斯常常谈起童年的记忆对他文学生涯的重要性,尤其是外祖父母给他讲的家族历史、传说和阿拉卡塔卡的神奇故事。他在成群的姨妈和祖姨妈中长大,她们大都是讲故事的能手,富于非凡的记忆和想象力,也相信预言和迷信。加西亚·马尔克斯与他的外祖父马尔克斯上校关系最为亲密,后者曾参加过自由党与保守党之间那场直到1902年才结束的灾难性内战。外祖父的许多战争故事都已溶进了他的小说中,这些故事交织着阿拉卡塔卡地区香蕉公司兴衰的回忆,以及外祖父母的家庭旧事。那些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他们讲来是如此绘声绘色、天衣无缝,以至于那语调与故事内容本身一样迷人。

加西亚·马尔克斯虽然是一个法学专业学生,却是诗歌的贪婪的读者,但有一晚他读了弗朗兹·卡夫卡的《变形记》(1915)后说:“突然之间,我发现在我的中学课本那些理性的、学究气十足的范例之外,文学还存在着多种别的可能性。”加西亚·马尔克斯说,他写第一个短篇小说就是从那时,即1947年开始的。他最初写的一些小说发表在波哥大报纸《观察家报》上。1948年,加西亚·马尔克斯移居卡塔赫纳继续攻读法津,并为《宇宙报》写稿。1050年,他到达纠兰基雅,在那里任《先驱报》记者,并常与一些文学青年相聚,如饥似渴地阅读和讨论文学。他们探讨欧洲和北美文学。加西亚·马尔克斯说,福克纳、弗吉尼亚·吴尔夫、约翰·多斯·帕索斯、欧内斯特·海明威、约瑟夫·康拉德和安东尼·德·圣彼克絮佩里的作品使他深受影响。

1954年,加西亚·马尔克斯重返波哥大,担任《观察家报》记者。他的第一部长篇《枯枝败叶》于1955年发表。同年,短篇小说《星期六后的一天》获得波哥大作家艺术家协会授予的奖金。1955年7月,他作为《观察家报》的通讯记者前往日内瓦,不久那家报纸被哥伦比亚政府查封,于是他被困在欧洲。在罗马作短暂停留之后,他以后三年的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巴黎,在那里创作了《恶时辰》和《没有人给他写信的上校》。他还游历了东欧国家和苏联并写了游记。

1958年,马尔克斯与他已久相爱的情人梅尔塞德结婚,她以文学形象出现在他的许多作品中,他们在委内瑞拉的加勒加斯定居,在那里这《时光》杂志工作。1959年古巴革命胜利时,马尔克斯与大多数拉美知识分子一样为之欢呼。后来,从1959年到1961年,他分别在波哥大、古巴和纽约为古巴通讯社“拉丁社”工作,1965年以前他再没有写过小说,但写过电影脚本,他还仔细研究了别的一些作家的作品,特别是胡安·鲁尔福的《佩德罗·帕拉莫》(1955),他曾说,自己从中学到了许多写作技巧。

马尔克斯不断地思索着怎样根据他童年的记忆构思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他说,1965年,突然“有一天,梅尔塞德斯和我带着孩子们驾车前往阿卡布尔科时,它像闪电一样掠过我的脑际。我决定像外祖母给我讲她的故事那样叙述我的故事。我要从那天下午那个小男孩被祖父领着去参观冰块时写起。”他立刻掉转车头,返回墨西哥城。此后的一年半时间里,他足不出户,埋头写作《百年孤独》。此书出版后立即被誉为本世纪伟大的小说。它赢得多种文学奖,很快成为几十种语言的畅销书,它使马尔克斯获得了承认和荣誉。

《百年孤独》是一部极其丰富的、多层次的小说,它可以有多重解释。它是一部关于霍塞·阿卡狄奥·布恩狄亚几代子孙的家庭编年史;它描写了一个象征着马尔克斯故乡阿拉卡塔卡的小镇马孔多的时代变迁;同时也是哥伦比亚、拉丁美洲和现代世界上一个世纪以来风云变幻的神话般的历史。从更深远的意义上说,它是西方文明的一个总结,从它的源头古希腊神话、荷马史诗、《创世纪》中的创世神话开始,带着对蒙昧状态的伊甸园的净土世界那种质朴和纯洁的深深的怀念。读者从作品中读到,这部编年史是一个吉卜赛智者用梵文写的手稿,只有布恩狄家族的最后一个男人才能译解,并且只有在每一个读者单独读它时,才能理解它的含义。这是一个充满神奇与狂欢的故事,是这个世界和它的困境、迷信的一面镜子。但它也是一个充满虚构的世界,吸引每一个读者步入令人浮想联翩的幻境。《百年孤独》也反映和评价了哥伦比亚和拉丁美洲被西班牙征服以来的社会历史事件。19世纪自由党人与保守党人之间的战争和20世纪不断重演的暴力事件得到了生动的描绘;它还详细地记述了外国香蕉公司的发展与剥削导致的破坏与骚乱(有1928年果品联合公司的罢工为依据)。  

1967年《百年孤独》出版后,加西亚·马尔克斯得以全力投身写作,并为他心目中的重要的政治和社会问题大声疾呼。1972年,他的又一部非凡的短篇小说集《一个难以置信的悲惨故事--纯真的埃伦蒂拉和残忍的祖母》出版。1975年,他又发表了《家长的没落》,这是一部关于一个独裁者的长篇小说,马尔克斯花了很长时间才写完它。

70年代,加西亚·马尔克斯仍活跃于新闻界,支持人权运动,谴责迫害和独裁。1974年,他开始在哥伦比亚主编出版政治性刊物《抉择》,旨在为讨论和促进积极的社会改革提供论坛。他还出版了早期的新闻作品集,包括一次海难事件的系列报道《水兵贝拉斯利历险记》(1978)。1977年,他发表了一篇论述古纠在非洲的作用的文章--《卡洛塔行动计划》。1981年,《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发表,写的是件发生在哥伦比亚一个小镇的多线索、神秘的凶杀案。1985年,《霍乱时期的爱情》发表,被加西亚·马尔克斯称为“一个老式的幸福的爱情故事”。1986年,他的报告文学《里丁智利历险记》第一版被智利政府在圣地亚哥公开销毁,不过这一事件保证了它后来几版的畅销。小说描述一个流亡国外的著名电影导演,秘密地回到他的祖国智利,拍摄一部皮诺切特政府统治下的人民的生活纪录片的经历。

无论是他的报告文学还是《霍乱时期的爱情》--他获得诺贝文学奖后的么一部长篇小说--都显不出加西亚·马尔克斯仍然具有超凡的才能。随着诺贝尔文学奖而来的是一系列的社会义务和公众对他所有著作重新产生的兴趣。他早期的文章和短篇小说的许多版本问世了,他的主要长篇小说的销售量之大,打破了拉丁美洲出版史的纪录。现在拉丁美洲有许多著名的多产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仍然是最杰出者之一。《百年孤独》一直被认为是本世纪最重要的小说之一。读者常常称赞瑞典文学院,是他们独具慧眼,发现了加西亚·马尔克斯对拉丁美洲的远见卓识,而这种远见卓识永远有着重要意义。

加布里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 授奖情况  

1982年12月10日瑞典文学院常务秘书、诺贝尔奖评选委员会主席拉尔斯·吉伦斯坦将诺贝尔文学奖颁发给加西亚·马尔克斯。授奖辞强调加西来·马尔克斯在世界范围内取得了非同寻常的成功,他善于从他的经历、想象、民间文化和记者生活中提取索材,交将它们结合起来。授奖辞特别提到,近年来拉丁美洲文学显示出了罕见的活力和极高的质量。同许多别的拉美作家一样,“加西来·马尔克斯在政治上坚定地站在穷人和弱者一边,反抗压迫与经济剥削。”授奖生辞还提到加西亚·马尔克斯由于他的小说《百年孤独》(1967)的发表,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与一致的承认。但它也强调,这位哥伦比亚作家作为公认的叙事艺术大师的地位,由于《家长的没落》(1975)的发表而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同时受到赞扬的作品还有《没有人给他写信的上校》(1961)、《恶时辰》(1962)和《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1981)。

授奖辞认为,作为一个记者和论文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也是异常活跃的,他的著作是“多方面的、富有创造性的、常常是引起争议的,并且决不受制于政治主题。”授奖辞指出,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小说令人想起威廉·福克纳。像福克纳一样,加西亚·马尔克斯创造了一个想象的世界,在那里,“神奇与真实相聚”。正如福克纳的小说那样,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作品中相同的人物和环境在不同的故事中出现,他们被狂躁与激情烦扰着。

授奖辞还特别强调反映出死亡在加西亚·马尔克斯所“创造和发现的世界中”的重要性,他的故事常常围绕着一个死人。这种死亡意识和生命的悲剧意识“叙述的无限而机智巧妙的活力”和喜剧性抵销了。正是这种异常的活力与真实性反映了一个“大陆及其人民的富有与贫瘠”。

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受奖辞宣读后立刻成为重要文献,在许多不同的期刊上刊登和重印,并被广泛传播。这是一个令人感动的呼吁,它呼吁人们理解和支持拉丁美洲人民反对不公正、要求自决权和自我完善的斗争。

受奖辞以对欧洲第一个探险家眼中“新世界”的描绘开始。那位探险家曾报道过一些令人惊奇的景观。安东尼奥·皮加费塔,这位佛罗伦萨的海上冒险家曾跟随麦克哲伦一道进行首次环球航行,他到达南美后描写道:这里有“肚脐长在脊背上的猪,没有爪的鸟,这种鸟的雌鸟在雄鸟背上孵蛋”,还有其他一些数不胜数的奇闻。探险家们梦想着埃尔多拉多(假想的黄金宝地)或永葆青春的源泉。这些幻想交织着对现实的描绘,而现实本身甚至更令人惊奇。加西亚·马尔克斯历数拉丁美洲一如既往的奇异的同时,历数着多少个世纪以来看起来是虚构、然而却是千真万确的事件。

自从1971年巴勃罗·聂鲁达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以来,人们已增加了对拉丁美洲的关注,关注起“拉丁美洲神话般的风云变幻,那片广阔的土地上鬼怪附体的男人和落后于时代的女人,他们构端的顽固可与神话故事媲美。”加西来·马尔克斯详细列举了聂鲁达获奖以来发生在南美的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件:英勇的领袖悲惨的死,五次可怕的战争和十七次军事政变,两千万拉美儿童还不到一岁就夭折,十二万人因遭受迫害而失踪,成千上万的战士为了改变现状而战死,更多的人被流放。由于不断地将这些残酷的事实与欧洲、北美的现实相比较,他的叙述极为生动:1970年以来拉丁美洲婴儿的死亡人数比整个欧洲出生的婴儿还多;因受迫害而失踪的人比乌普沙拉全城居民还多;拉丁美洲的流亡者与难民可以组成一个比挪威还要大的国家。

“我甚至认为,”加西来·马尔克斯说,“正是拉美非同寻常的现实,而不仅仅是它的文学所表达的东西博得了瑞典文学院的重视。”加西亚·马尔克斯说,别的国家对他们在拉丁美洲所见到的暴力与压迫感到震惊,这是极为自然的事情,但他提醒人们,欧洲也花了千百年时间才走向文明,欧洲也同样有过肆意毁灭的行为。他恳请人们保持理智、宽容,认识到“除了任凭世界两大主宰者控制外(还有可能找到)另外一条生路,”认训到拉美国家能够也必然会以完全独立的姿态出现在世界上。

演讲结束时,马尔克斯充满乐观地赞美进步与世界上人类生命的增长。尽管人们可以轻易地毁灭自己,但加西亚·马尔克斯指出:相信一个美好的未来还为时不晚,那是“一个新的、真正的理想王国,在那里没有人能决定他人的生活或死亡的方式,爱情将变为现实,幸福将成为可能;在那里, 那些注定要忍受百年孤独的民族,将最终也是永远得到再次在世界上生存的机会”。

加布里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 评论界反应  

得知加西亚·马尔克斯获得诺贝文学奖的消息后,哥伦比亚举国欢腾,这位作家被人民誉为民族英雄。在其他国家,他的获奖也得到一致拥护。评论界普遍认为他的获奖会使每一个人为之高兴,许多报纸也为瑞典文学院将荣誉授予这位大受欢迎的作家而欢呼。“诺贝文学奖评选者们以向都垂青于那些少为人知、深奥难懂的作家。通过授奖给这样一位其作品以三十种文字销售千百万册(仅是《百年孤独》就几首卖了一千万册)的作家,他们突破了招来许多非议的那种陈旧套式。”(《新闻周刊》,1982年11月1日)。

大多数评论认为此奖授予加西亚·马尔克斯是毫不奇怪的。有些报道仅仅是对他如此快地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感到惊讶:“这位哥伦比亚的小说家年仅五十多岁,因为看来诺贝尔奖评选委员会近几年内不大有可能将诺贝尔奖再次授予拉美作家,所以有人觉得这次奖金应授予年长的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美国《国民评论》,1982年11月12日)许多文章讨论博尔赫斯未能获奖的原因,但所有的评论家都一致同意加西亚·马尔克斯是一位才能非凡的作家,“其作品有着永恒的魅力”。(《时代》周刊,1982年11月1日)一些评论家还指出:“加西亚·马尔克斯是当代作家的佼佼者--不仅现代主义和实验小说的拥护者欣赏他,托尔斯泰和旧式小说的忠实读者也会为之倾倒。”

对加西亚·马尔克斯获奖的否定评价,能使人看出评论者的个人好恶。艾萨克·巴希维斯·辛格——1978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在称赞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选中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同时,又痛惜本世纪缺少真正伟大的作家。“我认为他是一位好作家,”辛格先生在纽约说,“但我不能说他是我这一类作家……我仍然敬佩托尔斯泰、陀思妥夫斯基和福楼拜——如果他们今天还活着,马尔克斯将是一个蹩脚的选择,可是他们今天已不在人世了。”

评论家欧文·肖在评论马尔克斯获奖时说:“这是一个果断的选择。他是个强有力的作家,有着丰富的想象。马尔克斯善于将个人生活与历史危机联系在一起。从他的作品中,你得不到关于拉丁美洲问题理论上的系统阐述,但当它们以活生生的形象出现在你面前时,你会看到它们。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继承了欧洲政治小说的伟大传统,其结果是历史剧与个人戏剧合二为一。”

《美国学者》(季刊)的主编约瑟夫·爱泼斯坦得到消息后,马上写文章论述加西亚·马尔克斯得奖的合理性。他宣称这是“真正辉煌无比的《百年孤独》应得的荣誉,”但在分析这位哥伦比亚作家作品中知识分子的道德责任感水准时,他下了这样的结论:加西亚·马尔克斯“从严格的字面意义上来说,是超凡的。遗憾的是他不是更好”。

爱泼斯坦的疑虑是针结道德和政治责任感而言的,而正是作品中的上述责任感使评论家们对加西亚·马尔克斯的获奖表示普遍的赞扬。有些评论家认定此奖授予加西亚·马尔克斯“在很大程度上被看成是对那些在南美洲和中美洲争取政治自由而斗争的人士所表示的一种政治姿态”。(《前卫》,1982年10月22日)《新闻周刊》惊奇地发现瑞典文学院不仅“大但地正视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左派政治立场这个敏感的问题”,甚至“看起来还为他和他的拉美同行所共有的政治上的活跃喝彩”。

加布里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 大事年表

主要作品年表

1955年-《枯枝败叶(Lahojarasca)》
1961年-《没有人写信给上校(Elcoronelnotienequienleescriba)》
1962年-《大妈妈的葬礼(LosfuneralesdelaMamáGrande)》
1962年-《蓝宝石般的眼睛(Ojosdeperroazul)》
1962年-《恶时辰(Lamalahora)》
1967年-《百年孤独(Cienañosdesoledad)》
1975年-《家长的没落(Elotoñodelpatriarca)》
1970年-《落难海员的故事(Relatodeunnáufrago)》
1978年-《难以置信的悲惨故事——纯真的埃伦蒂拉和残忍的祖母(LaincreíbleytristehistoriadelacándidaEréndiraydesuabueladesalmada)》
1981年-《一桩事先张扬的谋杀案(Crónicadeunamuerteanunciada)》
(1990年被李少红、萧矛改编成电影《血色清晨》)
1985年-《霍乱时期的爱情(Elamorenlostiemposdelcólera)》
1989年-《迷宫里的将军(Elgeneralensulaberinto)》
1992年-《奇怪的朝圣者(Docecuentosperegrinos)》
1994年-《关于爱和其它恶魔(Delamoryotrosdemonios)》
1996年-《绑架(Noticiadeunsecuestro)》
2004年-《苦妓追忆录(Memoriesofmymelancholywhores)》

主要荣誉

1962年-《恶时辰》获埃索奖。
1969年-《百年孤独》获意大利基安恰诺奖。
1969年-《百年孤独》获法国最佳外国作品奖。
1971年-获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名誉教授称号。
1972年-获拉丁美洲文学最高奖——加列戈斯文学奖。
1981年-获法国政府颁荣誉军团勋章。
1982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1982年-获哥伦比亚语言科学院名誉院士称号。
2006年-获第26届《洛杉矶时报》图书奖。

加布里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 相关条目

欧内斯特·海明威 弗朗兹·卡夫卡 列夫·托尔斯泰 维克多·雨果
杰克·伦敦 阿尔贝·加缪 马克·吐温 乔万尼·薄伽立

加布里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 参考资料

1、http://www.ndcnc.gov.cn/datalib/2004/ArtPic/DL/DL-20040129154101/
2、http://www.hongen.com/edu/shfz/ywxz/sj011301.htm

更新日期:2024-05-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