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林

简介: 周重林,1980年出生于云南师宗,为云南大学茶马古道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员。主要著作有《天下普洱》、《玉出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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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重林的个人经历

基本内容

出生于1980年。曾供职于《中国青年》,后为某文化产业研究所副所长。主编有《玉出云南》、《天下普洱》、《野马的低语》。参与“时光书系”策划和推广;主持“云游文化丛书”,出版过《魅力365,云南天天游》、《仗剑红河诗酒花》、《保山深呼吸》等九本。现为《普洱》杂志执行主编。

  来源:BLOGCN、21CN 、彩龙中国专栏作家介绍

  周重林:资深传媒人,多年从事大媒体研究,在互联网,图书,杂志等行业均有建树。现为《普洱》杂志主编,《数字出版》编委。

  来源:数字出版

  周重林 中了博客的毒

  周重林,笔名锥子。出生于1980s。热爱思考的孩子。曾供职于《中国青年》杂志,后为大番茄传媒媒介经理。现为云游文化副所长。主编有《魅力365,云南天天游》、《玉出云南》、《天下普洱》、《野马的低语》。现在主持“云游文化丛书”,已出版《仗剑红河诗酒花》等等云南旅游图书。即将出版个人随笔《巴洛克的昆明》。

周重林

  中国博客网专栏作家栏里是用以上文字来描述周重林——锥子的。

  多半人认识周重林,是从中国博客网上那个“云南叙事,昆明生活”的博客。

  温习过那些曾揣在行囊里一起上路的熟悉书本,点击他更加个人的文集,嘻笑怒骂里《巴洛克的昆明》、《一路绿灯一路春》的边地小城绿春,丰富的触须带你蔓延到不一样的云南角落。

  如同在书本提出文化旅游的概念,在博客里,读周重林的文字,不仅外地人充满了探谜般的乐趣,连土生土长的云南人也看到了遗漏了的细节快乐。和平村的烧豆腐,哪天怕是要去尝尝;《欢迎来到莫边村》里蓝到窒息的天空,可以自由滑的绿草,美得如天使一般的女子不能错过。有人看了“云南叙事,昆明生活”,给周重林留言说:你写的云南和别人的不一样。”有的人从千里之外飞过来,跟着他游历文字中的云南味道。

  周重林的博客不是做得最早的,但是做得丰厚。旁门杂类地包涵了旅游、图书、人文、时政,甚至影评。或者,无所拘泥,才是博客本色。因为有这样的本色,便会有很多同类聚在一起。有时候,你能在朋友的博客链接里找到新的同类,还可以捡到丢失好久的老友.”原来你在这里!”那种快乐和惊喜一下就直接融化了键盘的冰冷。周重林说:很多人,好久不联络了,但彼此并不陌生。因为,当朋友有了博客之后,最大的乐趣就是打开他的博客,看看他今天又做什么了。在不同的城市,同样分享着相知的快乐。网络温情地在20世纪为每个人打开了一块后花园。周重林习惯了在这块后花园里浇水撒肥,偶尔还撒一把某个山野里摘来的草籽儿。

  采访撞在了情人节的正午,阳伞下冷金的摩卡咖啡壶流出的液体,香与苦交融得刚好,指间燃得很快的一支“新势力”。顺着眼前飘出熟悉的文字片段,逐一问起。末了,走出正午慵懒的昆都地带,看马路边杨树松软地婆娑,还是不由浮起“云南叙事,昆明生活”里喜欢的五个字“花园弹指老”。王迎新/文

  呵呵,中了博客的毒。

  来源:云南日报

  几乎在一夜之间,普洱茶家喻户晓。如《普洱》杂志的执行主编周重林所说,喝茶和吃饭一样,都是极为普遍之事,为何会炒得如此沸沸扬扬?有人驮着茶叶进了北京,有人正在策划挑着茶叶担北上,好一场普洱茶秀!普洱茶牛气冲天,一路飙升,2006年8月,《普洱》杂志横空出世,并且定位为“中国普洱茶唯一专业杂志”,创刊至今已满一年。依附有关普洱茶产业和团队努力,《普洱》获得了良好的发展。

  “我现在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新报:办了一年的杂志,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周重林:团队建设基本完成,目标也更加明确,就是办一本高端的普洱茶文化杂志。一年之后,《普洱》将成为上海航空头等舱贵宾读物,我们还将在北京师范大学设立《普洱》杂志奖学金。而我们在上个月首倡了一次“关注普洱地震”的大型公益广告,在茶界、传媒界和公众间引起了广泛的影响。杂志自身建设和社会责任方面取得很大的进步和认可,这应该是《普洱》杂志成立一年来很大的收获。

  新报:那你个人的收获呢?

  周重林:以前做事情,感觉自己没有足够的权限,而做现在这个事情,自己的很多想法都能够得到实现。在之前,我呆过的很多地方,自己在里面扮演的角色很不重要。而我觉得,我现在至少是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而且效果还不错。这一年来,杂志的发展也还不错,我们杂志每期的发行量是三万份。我们是老中青三代一起共事,大家相互包容,这些父辈级的人也能放手让我们去做事。

  新报:《普洱》杂志在同类杂志中处于什么位置?

  周重林:按照新闻规范来说,在同类杂志中,只有《普洱》才算杂志,因为我们是拥有独立刊号的,邮局可订阅的也只有《普洱》 。但不否认,其他刊物做得也不错,各家都有各家的特色。

  新报:如果这样说的话,没有《普洱》中国就没有专业的普洱茶杂志了?

  周重林:对,没有,像《茶博览》还有其他杂志都是很笼统全面地介绍茶叶,但是针对某个茶种,《普洱》是第一家,我们只针对普洱茶。这也充分说明了普洱茶现在的趋势,是在产业之中产生的《普洱》。我觉得《普洱》的发展必须依附产业,一旦这个产业垮了,那这个杂志就没什么意义了。

  “马帮是一种行为艺术表演”

  新报:你怎么看普洱茶的前景?

  周重林:这个不好说,我只能说在未来两三年内,我还是很看好这个市场的。现在有一种很急功近利的心态在里面,实际上喝茶这种东西从来没有消失过,也没有必要大肆去宣传。

  新报:现在的云南人对普洱茶有话语权吗?

  周重林:现在好一点了,外界至少很在乎云南的声音,但真正能够出来说话的人很少,像邹家驹的发言就很独特,他出来说句话,就能够引起大家关注。

  新报:你怎么定义普洱茶?

  周重林:这是一个长期形成的两极文化。一方面,它是贡品,是奢侈的;另一方面,它又是便宜的、老百姓的,有很强的民生性。它既是日常生活性的,又具有它的皇家气息。所以,今天还有人搞马帮进京,这种事很有市场,但也是一种典型的自卑思想,在这些人的意识中,就是非得要进京,只有进了北京才厉害。前几天我又听说有人要挑着茶叶担上北京,这简直是没事干了,茶产业成了行为艺术表演,现在的运输这么方便,你为什么不用火车不用飞机,非得要人走马驮?当然,我也不否认普洱茶奢侈性的一面。而在这两者之中的一部分人,他们觉得喝不喝都无所谓,这是一群很理性的人,他们认为,既然普洱茶那么好,那就不会一百年默默无闻,按说普洱茶出现了上千年,有史记载的上百年,可有效的信息却很少,文化的根基很脆弱。你说产业兴盛过,那

  它“传播正确的文化,清理垃圾”

  新报:普洱茶把很多文化人都网罗了进来,你觉得这些文化人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周重林:其实,有很多人懂,但写不出来,而能写的就那么几个人,不信你看看,如果过几天有别的什么东西热啦、大卖啦,又能见到这帮人!

  新报:你怎么看待那些关于普洱茶的书籍?

  周重林:只能说有些书丰富了普洱茶,但是并没有给普洱茶带来理论上或者更大意义上的突破。实际上,我们看到的很多东西,要么是访谈记,要么是到茶山走走,采访些老人,我把它定义为“田野考察记”。这种东西很简单,比如说我到一个地方去,我不了解普洱茶是什么东西,我可以去跑跑茶山,找几个人问问,“你们觉得怎么样?”实际上,大量的证据已经表明了很多农民并不懂普洱茶。而且那些所谓的后继时代的传人,都是普洱茶热了,他们再转过来做普洱茶,这就跟钱钟书说的“野孩子认父亲”一样。

  新报:作为《普洱》杂志,在普洱茶行业中应该起一个什么样的作用?应该怎样去报道普洱茶和遵循哪些原则?

  周重林:我们这本杂志,有一点很重要,在文字上有追求,有真东西,有原创的,不是抄来的,我们也不愿意去跟风,要有独立判断的精神,要发出自己独立的声音。在外面炒得很热的东西,在《普洱》上是基本见不到的,我们是非常冷静的。你在《普洱》上看不到那种谁谁谁又获什么奖啦之类的文字,我们严格过滤“最”这个字,什么最早啦,最好啦。而且我们的刊物不评任何“十大企业”之类的东西,我们没这个资格,首先我们致力于做的是茶文化,而不是拿人家的钱给人家颁个奖什么的,而且我觉得我们现在还不够格给别人评奖。你凭什么?才创刊的人,就组织一帮人来搞个什么组织,来给一个干了四五十年的企业或人来颁奖,你有什么资格?你的评审标准是什么?你又不是百年的《福布斯》。而我们现在的一些媒体是谁给钱我就吹谁,再过一些年,说不定这些刊物都不在了,那奖还有什么用?

  所以,我们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做好自己的东西,既然是《普洱》,那茶一定要好,文化只是附加品,如果你喝普洱茶喝到反胃,那你看《普洱》有什么用呢?但是呢,我们也很重视真正去挖掘一些东西,比如我们今年的杂志封面上的壶,这是美国评出的全世界最美的500把壶当中的,还有,我们“普洱往昔”那组文章,路易·德波拉那组版画,也是国内首次公开的。总之,我们的责任,是传播正确的文化、清理垃圾,构建真正的普洱茶文化。

  原始积累哪里去了?我觉得我们应该比较理性地看待普洱茶,慢慢地去推进它,形成一种坚实的文化基础,而现在是每个人都在插手,每个人都在发言,每个人都在抢夺话语权。我写过一篇文章,叫《时间,普洱茶的精神内核》,很鲜明地给普洱茶作了定位。

  新报:普洱茶在国外的情况怎么样?

  周重林:这个不是很了解。据邹家驹先生介绍,上个世纪80年代的时候,普洱茶在日本的销量很大,每年都是上千吨的销量,后来因为其他地方作假,市场受到了破坏。韩国还有中国普洱茶学院呢,姜育发就在韩国做普洱茶学院的院长。法国要好些,普洱茶在法国一直都有市场。有个叫甘普洱的老兵整个家族都在做普洱茶生意。

  来源:生活新报

  2003年5月,一本《丽江的柔软时光》以标新立异的姿态出现在旅游指南书的队伍里,吸引了看“闲书”的最大人群。到今年1月,由大蕃茄传媒机构创作、策划,云南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乌镇的似水年华》、《昆明的慵懒时光》、《大理的游侠时光》仍持续占据着“闲书眼球”。昆明本土标榜的“人文”式吃、喝、玩、乐在全国火了起来,一种新的闲书的阅读形式,在一群人的旅游时光里流传。

  景点名片式的详实介绍、身体力行式的谆谆教导、考古发掘式的娓娓道来……力求给行者或读者以一种真切自然的人文关怀,带他们走进或神游当地的生活。记者尝试“游览”这个生产吃、喝、玩、乐的创作群体,试图从媒介主任周重林的人文话语里了解时光系列的行走路线。

  为特色城市命名

  记:从丽江、昆明、乌镇再到大理,时光系列都以时光来命名,但书中的时间感并不明显,就是一本旅游备忘,为什么一定要将旅游与时光套得那么近呢?

  周:这是书内在的品质问题,时光是一个很好的概念,有种梦幻的感觉。旅游经历了观光、深度了解之后,应该到了一个以心灵导向为主的时候。当别人说到丽江的时候,一定会说她的柔软,说到大理的时候,会说他游侠般的阳刚,而昆明呢?慵懒。这事实上是一个城市性格的命名,我们比别人早一步提出。我们有一个梦想,在以后不断推出的书,继续延续时光,为中国每一个有特色的城市命名。

  记:那么如果是北京,你们准备怎么运作?你认为你们能把它的精华表达出来吗?

  周:如果做北京,我们会找当地北京一些玩乐分子去做,这个问题也许并不是太难。

  记:在旅游书里,丽江已经被许多人写过了,为什么你们还敢写?

  周:丽江是一个旅游很成熟的地方,目前关于丽江的书有几十种甚至上百种,但是这些书要么是简单的图片集,要么就是繁杂的资料堆积,或者就是一些民风民俗的介绍,总体给人的阅读感受很模糊,忽视了丽江许多重要的细节,而且读起来也不愉快和轻松。我们就想做一本关于丽江细节的书,通过一本书你就可以了解到丽江的许多东西。对于许多旅游者来说,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去发现细节,但我们可以做到。

  记:时光系列出版后,在“行走一族”里获得很高的认同,时光系列的读者定位是什么人?

  周:我把旅游大抵分为两类,一是看,一是品。一年两个黄金周,春节期间风起云涌般出行的游人,在各种各样会议里安排的“参观”的人,他们的旅游多属于 “看”类。“看”式游人,估计占到旅游总人数的90%以上,这些人是不会购买旅游图书的,最多只买地图或在酒店拿些免费的宣传品。

  会 “品”的,当然是少数。只有那些你来了我也这样,你不来我也这样,千百年来就这样,依然故我原汁原味的地方,才值得“品”。比如丽江。尽管绝大多数人来看丽江,熙来攘往,不知“品”味何在,就像拿“路易十三”当啤酒喝一样直叫人心疼,但还是有那么些人,静下心来,潜下身去,与之交融,听呼吸摸脉动。时光系列的消费目标锁定在青年群体,尤其是那些有文化有品位讲格调的年轻人,比如小资、BOBO一族,他们热爱生活,热爱旅游及其相关的文化,并且有很好的消费能力。时光系列可以说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

  创意是文本的关键

  记:据说时光系列在各大城市的销售排行榜上都榜上有名,首印数在几个月内就销售一空,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在怎么样地运作着?

  周:这些都是平均年龄25岁的年轻人,来自广告界、新闻界等等。我们从《去哪点儿》开始就倡导“好吃好玩”的生活方式,可以说积累了大量的市场经验,了解消费者需要什么,我们相信好的选题来自好的市场分析,有了好的市场分析,选题就会有很好的卖点。

  我不否认做书过程中的科学性,只是我们现在的所谓科学,注重迎合阅读需求,忽视创造阅读需求,买方市场逼得做书人变成了读书人的奴隶。有时候,矜持一点,不要被市场调研左右,在一种近乎异想天开的心情下,做读者没有见过的书,创造读者没有见过的形式,这不仅仅是创意,也是让一个文本活起来的关键。

  记:时光系列在结构上呈现“散”的阅读感,这是你们刻意追求的吗?

  周:是的。可以说那是一种“刻意的”散。我们希望那些看我们书的人首先是有点时间的,看后心情是愉快的。书里每个篇幅都很短,有朋友在看电视的广告插播时间就看一段,这就对了。任何时候,随便翻到哪页都可以开始。

  这套书形式大于内容。除了核心的内容外,书有着自己独特的形式,我们通过挑选大量的精美图片,首先以视觉引人入胜,勾画出情景的现场感,这样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传达出丰富的信息量;然后再配上确切的、优美的和有深度的文字,把一种美好的、细节的东西很好地呈现出来,最后,一个多样的和立体的丽江便很自然地出现了。这样来深入认识丽江,是带着体验感的,像与老朋友谈心一样,自然而亲切。

  细节表达人文

  记:你怎么理解出版物?

  周:书是内容产业,内容是以文字为载体的。即便是图文书,比如被业界公认为新时代图文书开山之作的《老照片》系列,也有鲜明的形式与内容之分,文字为主,图片为辅;内容在明,形式在暗。如果把形式作为内容的一部分,还可以接受,而以形式为内容,就有人斥之为荒谬了。而时光系列就是企图颠覆这种图文书的概念。形式即内容的做书的概念,读者第一眼看到是形式,把它强调出来,变成有意味的形式,就是内容。

  记:你是说想通过对细节的关注来传达人文的气息吗?

  周:10年前我在日本看到一本关于中国的旅游书,书中居然记载着我的家乡某个公园的门票价格及园内某个餐馆的特色菜,令我惊叹!今天,中国自己做的旅游书细也能做到了,但很少看见一部旅游书,会在介绍景致的同时,展示一种心情的存在;或者,介绍景致为次,展示心情为主。所以,时光系列追求的不是去找寻书中提到的景物,而是印证自己的心情。没有心情,没有创意,没有快乐,就不可能捕捉细节,就无美可言了。

  记:为什么要提倡口语化、方言化写作?书出来以后,你觉得做到了吗?

  周:口语就是像跟朋友聊天,你把你看到讲出来就完了。从昆明人熟悉的《去哪点儿》开始,我们的语言就采用大话的风格和方言的形式,它也确实获得了昆明人的认可,时光系列正在延续着这种风格和形式。我认为昆明的方言是昆明人的一大财富,有保留和发扬光大的价值。

  现在看起来,《昆明的慵懒时光》在方言探索方面是最成功的。一些文化界的朋友甚至觉得我们的做法值得推广。比如杭州的一些报纸就说,杭州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时光。但是当地的文化界还少有人提出这个问题。近些年来,关于昆明的书,90%以上写的都是老昆明,很后现代的怀旧。我们要弥补这方面的遗憾,所以提供一些鲜活的当下的细节。2005年1月,我们还会出一本《昆明的慵懒时光2005年版》,以后每一年都会出关于昆明的书,记录一下昆明的进程。另一方面,我们也在探索一些民间很内在的东西,这样的东西有很强的生命力,很容易被人接受。当然,写乌镇就得文气一些,毕竟那些地方跟我们的语系不一样。

  我们现在正在做桂林西街———《在西街快乐中毒》和《在西街遇见爱情》。计划5月出来,也是时光书系的一部分。作为云南第一家专业的图书出版公司,我们希望能够做领头羊,有更多的人和机构参与进来,共同为正在云南兴起的文化产业做出自己的努力。

  记:大理的时光为什么没有天龙八部影视城?

  周:觉得没有必要刻意去写,大理既然是一个“侠”的地方,我们想做到的是到处弥漫“侠”的氛围。

  苗豆豆(春城晚报)

更新日期:2024-0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