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恩

简介:   秦承恩,字芝轩,江苏江宁人,清朝大臣,秦大士之子,乾隆二十六年进士,选庶吉士,授翰林院编修,擢拔为侍讲。出京为江西广饶九南道,再升迁为直隶布政使。乾隆五十四年,擢陕西巡抚,负责剿匪,秦承恩依附和珅,和珅垮台后,秦承恩被遣戍伊犁。嘉庆七年,释还。嘉庆十一年,授工部尚书。终官司经局洗马。嘉庆十四年(1809年)卒。有子秦耀曾、秦念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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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承恩的个人经历

个人履历

  嘉庆元年,教匪起荆、襄,承恩率师赴兴安筹防。至冬,四川达州教匪自太平入陕犯兴安,承恩偕总督宜绵迭击败之。十二月,会剿洞河、汝河诸贼。

  二年正月,击安康贼於光头山,首逆王刘氏伏诛,陕境略平。宜绵进剿川匪,承恩专任陕防。

  三月,襄匪由河南卢氏窜商南,勾结陕匪,纷起应之。承恩移军商州,偕恒瑞歼山阳西牛槽贼。雒南石板沟奸民起,总兵富尔赛捕斩之。姚之富由商州犯孝义,窥西安,承恩扼之於秦岭。惠龄等追击,贼走镇安,与李全、王廷诏合掠洵阳、安康。时陕西兵力仅有乡勇万馀人,提督柯藩守兴安府城,兵止二百,无力攻剿。惠龄、恒瑞合击贼於黄龙铺,贼分窜复合。

  六月,由汉阴至紫阳渡汉江。诏斥承恩疏防,夺翎顶。贼走汉南,与川匪合,八月,复入陕,窜白河石槽沟。承恩率乡勇扼安康要隘,贼分路来犯,御之於平利金堂寺。既而贼逼兴安,偕惠龄击走之,以功复翎顶。

秦承恩

  三年春,丁母忧,军事方亟,夺情视事。二月,高均德、齐王氏合窜汉阴观音河,纠李全,王廷诏分道由城固、南郑北出宝鸡,合攻郿县,掠盩厔,将犯西安,承恩恇惧,率师回防。总兵王文雄力战,败贼於焦家镇、圪子村,大创之,贼复分窜。三月,文雄复破李全馀众於翔峪、澧峪。四月,李全纠阮正通折回镇安,西扰汉阴、石泉,高均德逾秦岭走老林,承恩与文雄扼子午峪。既而均德、全与张天伦合为一路,正通由石泉、洋县西窜,均德等寻窜入川。承恩进兵汉中。八月,川匪徐天德、冉文俦、樊人杰,襄匪张汉潮先后并入陕境。

  四年,以承恩师久无功,命解职回籍守制。会剿张汉潮於凤翔,承恩遣游击苏维龙扼东路,战失利,汉潮突围遁;褫承恩职,逮京论大辟。诏以承恩书生,未娴军事,宥归。寻遣戍伊犁,七年,释还。起主事,纂修会典。出为直隶通永道,擢江西巡抚,迁左都御史,仍署巡抚事。十一年,召授工部尚书,调刑部,署直隶总督。十三年,以治宗室敏学狱瞻徇,降编修,效力文颖馆。迁司经局洗马,晋秩三品卿。十四年,卒。

经典诗词选

  题长流水壁

  清·秦承恩

  在昔伊吾郡,遗踪说汉唐。

  当年戎马地,今日黍禾乡。

  雪拥天山秀,源分柳谷长。

  老饕堪慰籍,瓜剖水晶瓤。

  忽见扶疏绿满枝,阴森匝地晓风吹。

  十年多少栽培力,路上行人知未知。

游记作品选

  泊舟东庄步至摄山

  春江一舣舟,斜阳问古渡。过雨陌无尘,支筇任散步。茅屋三两家,乌犍傍农具。涧水落花浮,吹香不知处。小立谿桥边,游踪忆前度。行行近寺门,疏钟出烟树。

  项秋浦孝廉招集湖舫

  柔橹清歌唱采莼,春波滑笏见游鳞。夷光去后空烟水,君合西湖作主人。

奉旨考察

    清乾隆帝读《诗经》,觉得“泾浊渭清”的解释“大失经义”,特派陕西巡抚秦承恩进行实地考察。秦承恩奉旨先后循泾水和渭水亲自考察其水文状况,据他报告,泾水四时常清,只是每年十几天的汛期内河身浑浊,而渭水“水挟沙行,四时常浊,从未见有清澈之日”。秦承恩又进行试验,据说泾水一石澄静之后有泥滓三升许,渭水一石则澄滓斗许。于是乾隆帝最后宣布———泾清渭浊。

    希腊人说过“一个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乾隆帝没修过西方哲学,妄图以清代的情况为“泾渭分明”作个定论。从这几年的水情来看,泾渭两河的清浊问题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不同历史时期,泾水和渭水上游地方开发程度不同,导致了这两条河流含沙量的变化。比如唐代,泾水上游地区承受了历史上最为沉重的人口压力,森林破坏严重,泾水转而浑浊。

    现在,连长江也只能痛苦地呼喊“黄河、黄河,我也是黄河”了,泾渭二河应该都已是黄水河一条了吧?谁知到了甘肃、陕西,仍然是泾渭分明,只是渭河是黑的,泾河是黄的。上游的化工污染造成了渭河的黑,泾河的水土流失,使得泾河浑黄不堪。要看《诗经》里的泾水,只有到宁夏泾源县的六盘山深处,这里的老龙潭,就是唐传奇故事《柳毅传》中小龙女与书生柳毅相恋的地方。

敏学事件

    嘉庆十三年(1808年)春,北京城发生了著名的“敏学事件”,把“黄带子”所引发的社会矛盾摆在了嘉庆皇帝面前。嘉庆十三年阴历五月初七,有个叫敏学的“黄带子”,喝了点儿小酒,剃完头从理发店出来,把衣服往随从手里一扔,光着膀子就上了大街。

    敏学走着走着,突然看见街边有个卖烤地瓜的。于是,故意上去找茬:“你这地瓜是真的假的?”卖烤地瓜的没好气地说:“地瓜哪有假的?你找一个假的给我看看。”敏学说:“我看你这地瓜就是假的,你拿一个,我看看。”卖烤地瓜的就给了他一个。敏学吃完后转身欲走,卖烤地瓜的不干了,拉住他的胳膊要他给钱。

    敏学一看一个卖地瓜的竟然敢和自己推搡,合着手下的家丁转身就打,这时有人去报了警。步兵统领衙门的兵士赶来,制止住了敏学,给他戴上了铐子。敏学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喊:“你们瞎了眼,不知道我是谁吗?活腻了是不?”

    敏学被押到了堆拨房(注:相当于今天的公安派出所),家丁见事不妙,便跑回府中叫人。不长时间,十几个家丁携刀带棒来到了堆拨房,和兵士打了起来。打完后,敏学对着堆拨房长官说:“你记住了,我叫敏学,u2018黄带子u2019,你可以去告我,我在家等着。”说完,领着家丁扬长而去。

    此事发生在闹市区,围观的人很多。步兵统领衙门受了窝囊气,便一张状纸把敏学直接告到了嘉庆皇帝那里。嘉庆皇帝接状后,龙颜大怒。从他继位以来,就不断接到“黄带子”聚众闹事、杀人伤人、无法无天的报告。考虑到都是自己的族人,其先祖对大清有功,嘉庆便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没想到,这些“黄带子”有恃无恐,闹得越来越不像话。嘉庆帝决定拿敏学开刀,刹一刹这股已经影响到国体的歪风邪气。

    于是,嘉庆皇帝把敏学案交给自己的哥哥、时任宗人府宗令的禺页璇和刑部尚书秦承恩审处。接手案子后,禺页璇借口避嫌,把案子交由秦承恩全权处理。秦承恩接过案卷,愁得几乎一夜白了头:皇上有旨,要重重处罚,可朝有律令,“黄带子”不归刑部管。思来想去,秦承恩拿定了主意。别看皇上盛怒之下发了狠话,等气头一过,肯定不忍心重罚自己的族人。所以,此事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拿出个避重就轻的处理意见,对双方都有个交待。于是,秦承恩把一个经过反复斟酌的处理报告上呈给了嘉庆皇帝。

    嘉庆皇帝看了这份处理报告后,气得将报告摔在秦承恩脸上,当即颁下严旨,将敏学开除出宗室,宫门外重打40大板,发配盛京(今沈阳),严加管束,永远不许回京。刑部尚书秦承恩捏造事实,为敏学开脱,革去刑部尚书之职。

    随后,嘉庆皇帝又命宗人府上报有不端行为的“黄带子”,算上敏学,共70户,一同发配到千里之外的盛京。

    “黄带子”最后的日子 一年不如一年

    黄带子初到盛京,生活得很是惬意。拿着皇家的丰厚俸禄,不愁吃不愁喝。地方官员对他们恭敬有加,百般呵护。那时候盛京城的鹰市、鸟市、茶楼,随处可见“黄带子”的身影。

    不过后来,“黄带子”的命运随着大清的国运而大起大落。按清代宗室的规定,“黄带子”继承爵位,除开国元勋受皇帝特批的外,其他的一律随年代降等袭爵。就是说,第一代接袭的如果是亲王,那下一代只能承袭郡王,如此类推,越袭越小,接到最后也就没有爵位了。

    而在皇城脚下的“黄带子”们,日子也是不好过。到了道光、咸丰以后,由于国家内乱外祸不断,朝廷的主要精力放在如何维持本身的统治,加上宗室人口成倍增长,财政状况急剧恶化,对宗室人员的经济照料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得不加以紧缩。

    在光绪年间,皇帝为了装点门面,差不多每年都有那么一次赏给闲散宗室人等一月钱粮的诏令,其实,在总的养赡银已被克减的情况下,靠着一年一次的周济,是顶不了大用的。

    奉恩将军绵垒,系已故喀什噶尔参赞大臣镇国将军永芹的儿子、多罗诚密郡王之孙,门第显赫,道光六年(1826年)因犯事革退爵职,失去差使,致使无法生活。宗室东明,当过锦州副都统,是堂堂正二品大员,道光初年休致后,亦因“实无养赡”,不得不向负责皇族事务的宗人府申请发给“养赡银米”。

更新日期:2024-05-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