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淳

简介: 董佳尔淳是2004年TVB三十集电视连续剧《金枝欲孽》中四位女主角之一。其扮演者是中国香港女演员佘诗曼。董佳尔淳本是汉人,小时候被太监万田收养为义女,为报恩而进宫为妃,被封为淳贵人,太医院太医孙白杨因诊病时常走动后宫,董佳尔淳爱上了他,奈何孙白杨却爱上了其死对头侯佳玉莹。最后叛军闯进宫中,皇后欲借此毒害众人,董佳尔淳逃出宫外。
[展开]

尔淳的个人经历

人物介绍

名:董佳尔淳旗籍:山东琪县 镶黄旗 董佳氏

封号:答应 淳贵人 淳嫔弱女娇娆入宫廷, 非为富贵非为名.寸心为偿义父恩, 最难舍断姐妹情. 错抛相思太医处, 养父瘁亡心神倾. 今借姐棺离宫厥, 天涯望尽泪盈盈.尔淳是一个很矛盾的人物。

《金枝》中那么多女子,心中都有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安茜是奶奶,玉莹是母亲,福雅是白杨,可是尔淳呢?她经常处于矛盾与选择之中。因为,一方面,她要报答徐公公的养育之恩;另一方面,她又没办法斩断对白杨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原本,尔淳就应该是新晋秀女中最容易上位的一个。 玉莹尽管国色天香,可锋芒太露,总是盛气凌人,不善与人相处。尔淳打小接受的就是针对性教育,八面玲珑,沉稳内敛,加之相貌出众,又有徐公公这个大靠山,顺顺当当得封贵人,深受皇上宠爱,后来更怀了龙种。照此发展下去,赶上如妃的地位不是难事。假如尔淳像别人一样,始终坚持自己的信仰,那么再苦再累,心中也不会有一丝动摇。

问题在于,连尔淳自己都搞不清楚,究竟哪个才是她的信仰? 白杨代福雅转赠的香囊,她爱愈性命,皇上要不给,如妃要也不给。玉莹侍寝回来喜极而泣,尔淳赤裸裸的躺在龙榻上时心中想的还是白杨。然而,当她打定主意要去向皇后自首救白杨一命时,徐公公稍使手段就令她方寸大乱,只能回去一夜无眠。其实,尔淳才是后宫里过得最苦的一个。因为,情义往往两难全。 尔淳至情,至性。她是相当容易被打动的。在冷冰冰的后宫,白杨悉心呵护,舍身相救不说,送香囊(尽管是替福雅送)、送走马灯,尽心尽力医治尔淳的哮喘。

白杨对尔淳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福雅。白杨对福雅是怜惜的,尔淳是福雅的亲妹妹,即使福雅不要求,白杨也会对她多加维护。而且,白杨一直很同情福雅失宠后被徐公公弃之如蔽履,他不希望尔淳走上同一条路。而尔淳,早已因白杨“道是无情却有情”芳心暗许。其实白杨对后宫里每一个人都很好。尔淳和其姐最大的区别,就是爱情中的占有欲。福雅是宁静淡泊的,只要能够见到心爱之人,默默地想着他,福雅就满足了。尔淳则不同。她爱白杨,就希望白杨眼中只有自己。

尔淳

玉莹失势后尔淳仍然不肯放过她,以及安茜得宠后尔淳仍然处处针对玉莹,正是因为尔淳感觉到白杨对玉莹有情,玉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远在她尔淳之上。这一点让尔淳妒火中烧,不顾一切报复玉莹。而这,正是尔淳最大的败招。男人对于柔弱女子天生就有旺盛的保护欲。假如不是尔淳斗的玉莹境况惨淡,白杨不见得那么快就对玉莹用情如此之深。当尔淳终于认识到白杨无论如何心中都不可能再容下别人之后,她没有再不顾一切的报复下去。她跟姐姐说,如果去自首的是我,那么玉莹不会受罚,孙大人不会因为玉莹失宠担心,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些烦恼了。尔淳在骨子里跟福雅还是很像的。既然孙大人心里没有我,那么,只要能让孙大人开心,就足够了。所以,她才会去找福雅,借姐姐的寝殿让白杨玉莹得见,然后在姐姐面前强颜欢笑,却连把水倒出了茶杯都没有发现。所以在天理教攻入紫禁城的时候她才会去找玉莹,因为玉莹不走白杨绝对不会走。

当白杨第二次打算返回去找玉莹的时候,尔淳苦苦相求:“……不要为我,不要为玉莹,不要再为其他任何人,要好好的为自己生活,是大人你教我的。”然而,白杨还是去了,尔淳只能任白杨的背影在泪眼婆娑中模糊。如果尔淳可以选择,我相信她宁愿和白杨一起死的是她。尽管尔淳是唯一一个全身而退的,可至亲至爱都已不在,肚子里又是一个自己全无感情的人的孩子。就好像无间地狱,死其实是一种解脱。但是尔淳又不能死,因为她答应了安茜,从今以后再也不会任人摆布,自己就是自己,要代替安茜、如妃去完成她们新萤火虫的愿望。她们都看不到了。所以,尔淳要用自己的眼睛,代她们仰望明天的天空;要用自己的心,代她们感受没有勾心斗角纯净而自在的生活。 活着,有时需要比死更大的勇气。“深宫幽怨梦,可怜女儿心。”尔淳一个别样的人物。

人物解析

尔淳,是一曲沉郁婉转的悲歌,从与亲生姐姐失散后,她的生命就只剩下孤独,即使有个姐姐、有个妹妹相互照应,但毕竟没有那份血缘,也许进宫之前还有着那姐妹之情、还有着彼此的信任与欢笑,一切都因着那紫禁城而变得虚无。她,从来都只是一个人,如妃落难还有个孔武相帮,玉莹更是有安茜和白扬相助,连安茜也有小禄子和孔武可以用生命来支持,而她,从沅淇走后就是一个人,虽说有个姐姐可以倾诉却并不能帮她做多少、有个义父可以相助却终究只是利用,最后的最后所有人都离她而去了,苍茫的世界,她始终都是一个人在独行,无论是在宫内还是宫外。

看见她第一眼,就觉得她的眼中有着那抹不去的悲哀,她是安静的,静静地举着刀胁迫着孔武和陈爽带她们去紫禁城;静静地看着玉莹天真的容颜,似乎想看清这到底是伪装还是真实;静静地在危急之时伸出手救了玉莹一命;静静地听着他人的吵吵闹闹;静静地和玉莹结拜成姐妹;静静地在内心谋划着一切,她从来都是那样一言不发,只是安静地看着周围人的争吵、哀伤、欢乐,究竟是怎样的经历,将处在天真烂漫年纪的她磨练地如此沉静?

她重情,进宫是为报义父的养育栽培之恩、为义父谋得一个安享晚年的机会;逼疯淑宁是为了替沅淇讨回一个公道、为自己谋得一分安全,如若淑宁没有加害沅淇,我想她只愿看着这姐姐妹妹上位,自己则助她们一臂之力,替她们谋得义父想要的,而自己就在这深宫中安安静静地了此残生,她本性就是恬淡的就如福雅一般,只是现实没有给她机会,她忍受不了害了妹妹的人还能如此快乐地生活,所以计上心来,那样无声无息、那样细致缜密,忘不了在淑宁疯了的那刻在柱子背后她苦笑着留下的泪,是为沅淇报仇的欣慰,是为自己害了自己姐姐的心痛;更忘不了在深夜她一个人玩着石子孤单落寞的眼神,“皇宫的日子真的很难过,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熬下去”,这是怎样的悲哀与决绝,又是怎样的无奈与孤寂?她隐忍,面对如妃的拉拢,她从来都只是淡淡的,没有玉莹与沅淇的欣喜,淡淡的应承,淡淡的婉拒,游刃有余于如妃与皇后之间,等待时机将如妃扳倒,轻而易举取得皇后的信任,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无论这是否是她内心真实所想,她都不得不做,忍,也许是在等待,也许是在思考,她,最多的表情便是那静静地品着茶嘴角轻轻地上扬,这样的笑是无奈,是悲哀,一切却只能自己来面对,没有谁能分担,也没有谁能倾诉。

她,将一切都隐在自己内心,对外只有一种表情,便是微笑,对皇后温婉尊敬的笑,对如妃敦厚率真的笑,对皇上妩媚可人的笑,试问这一切的一切,她,是否真心?我想这些都只是她的伪装,从小的磨练,对于隐藏自己的内心,她,早已炉火纯青。她执着,对于失散多年的姐姐,依旧心存希冀,总希望能有一日可以得见;对于孙白扬总存着希望,即使知道他的心从开始到结束都不曾在她的身上,她依旧想着他、爱着他,从嫉妒愤怒到放手成全,她的泪何曾断过?

其实一开始,很希望白扬能和尔淳有着那么一段令人唏嘘的爱恋,毕竟相较于玉莹似乎他们两人更加的合拍,毕竟他们是那么相似的人,都隐忍,静静地看着周遭的人和事;都有着那想放下却放不下的人;都有着痴心、无奈…… 很多人说,如果尔淳没有心急打压玉莹,如果不是玉莹落魄而是尔淳落魄,或许白扬的心会落在尔淳身上,不过我却觉得,尔淳和玉莹对于白扬是不一样的,白扬从一开始就知道尔淳是什么人、进宫是什么目的,虽然他也知道她只是个棋子,也许也曾怜惜,当查到玉莹被害,其实与她有关时,他轻易地便认定了她下的毒手,毕竟她进宫是有着“别样的目的”,毕竟她是个很有心计的人,因而之后看到沅淇被害时,很自然地认为也与她有关,即便真相不是如此,对于后宫中的尔虞我诈司空见惯的他也不愿意深究,毕竟在这个紫禁城里知道的太多不是件好事,而尔淳也未曾否认这些事与她有关,自然在白扬的心里,尔淳,只是六宫之中常见的那些勾心斗角的女子,没有多少特别,其实是他不知,加害玉莹本非她所想,即使做了也是以伤害她自己为代价。

嫁祸沅淇是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沅淇——她疼爱的妹妹被带走,罪魁祸首还是她尊敬的姐姐,忘不了她在沅淇被带走时落下的泪,那是她在深宫之中少有的真实,至此之后她的心便冷了,活着的目的只是为了报答义父的恩情;忘不了她看着沅淇那宠溺的眼神,也许是因为亲生姐姐的失散,对于姐妹之情她分外地重视,但结果只是一次次的伤心、一次次的绝望。

也许沅淇被发配边疆对于尔淳而言只是伤心,也并未想过要惩罚淑宁,只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当得知沅淇死了,她的悲伤早已逆流成河,只是这一切没有人知道,她要报复,那时的她心中只想着凭自己的力量除掉那个害了妹妹的人,她的智慧、她的狠绝,第一次展露,从此她失却了心中对于亲情仅存的信念,之后的她自暴自弃,也许是心真的空了、冷了,这个世界本就残酷,只是上天似乎对她格外残忍,幸好有白扬的救助,因此白扬对她有了额外的了解,有了更多的怜惜,而她却是对白扬情根深种。

香囊,他送的香囊,她不知,他不过是个信差,她以为是他的爱怜,视若珍宝,即使是皇上,她也不愿给予。对于皇帝的索取,她的拒绝,白扬以为是她的计谋,他不知的是,当时情急之下,她何来那么多的谋算,那句“不”,也许她事后想来也会后怕,只是因为是他,因为是他送的,所以赔上性命也无妨,“连孙大人也这么认为吗?”是她的无奈,是她的心碎,原来她在他眼中和其他人无异,只是多了份医生与病人的关系。之后她和徐公公所说的那套理论,只是事情并未像常理那样发展的托词罢了,她何曾真正想要迎合过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子,何曾真的想要争那些所谓的名分权利?当白扬受徐大娘之托,将她姐姐早已逝去的假消息告知尔淳时,当看到她们姐妹相遇却无法相认时,尔淳的落寞,他看在眼中,怜惜,或许是他唯一能做的,看着尔淳的消沉,听到她想看星星的愿望,自然地便满足她,走马灯,便呈在尔淳的面前,也让尔淳错以为自己对于白扬的特别,毕竟那只是自己随意的一句话,他能听在耳中已是欣慰,何况还记在心上,可她不知,这只是他的怜惜不是爱。

喜欢尔淳看着满屋璀璨的灯光眼中的惊喜、嘴角的笑意,如若当时就知道这并不是爱,她还会欣喜吗?如若知道结果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还会这样欣慰吗?如此,也无怪她看到白扬对于玉莹的格外呵护会那样的嫉妒,无怪她看到玉莹对于白扬的利用那样的愤怒。命运,是她逃不过的真实,她,如一叶扁舟随波逐流,终于,她要侍寝了,眼中的惊讶、慌张、落寞一览无余,那只能是一瞬,一低头,一抬眼的时间,她已然换上了那标准的微笑,只是笑从未蔓延至眼底。正如她所说“世间有哪个女子不想得蒙圣宠”,可是她自己便是个例外。

侍寝前她的忧虑、失落,在福雅面前真实展露,她的剪纸即使在月圆之日也依旧是月缺,只因她从来不想追月之夜的到来,只是时间是无法控制的,只能顺其自然,“如果我不是皇帝的女人,他会不会喜欢我?”对他从未问出口的话,她只能对着虚无说出,那是怎样的寂寥?中秋晚宴的魂不守舍只因他的不曾赴宴,面对别人对于她可以侍寝羡慕的眼神,她从来都不屑,只因一切非她所要,最后一天她想要看到他,如若不是看见玉莹和白扬在一起的情景,如若他们可以在御药房相遇,我想或许尔淳会问出口那句在心中想了许久的话,会将自己的真心在那一刻表露,无论结果是什么她都愿意承受,可是没有如果,她看见了白扬的真心,失落、愤怒、无奈,种种袭上心头,归还走马灯,是她放弃的决心,只是放下从来都不是想象中那样简单,住在心尖上的人,怎能说放下就放得下?放在心里的事都不能轻易地说放下就放下,更何况是人。

当她躺在龙塌上,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他,只是她还有责任,对于义父的责任,在情感与责任间徘徊的她,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再次带上那训练许久的微笑来迎合那九五之尊的心,也许世间最痛莫过于心爱的人爱的不是自己,世间最无奈莫过于对于心爱之人的心的无能为力。 相较于玉莹侍寝后的喜极而泣,尔淳的伤心落寞更令人怜惜,对于荣华富贵、功名利禄、权势地位,她从来都不曾放在心上,得宠是她进宫的目的,只是时间是改变一切的始作俑者,如今再多的恩宠也抵不过心上的伤。对白扬问诊时的疏离,是她想忘却的决心;对玉莹的仇恨妒忌,是她忘不了的证据,无论再怎么挣扎,他,依旧是令她刻骨铭心的人,看着他对玉莹的处处维护,她的心依旧会愤怒、会不甘,她清楚知道玉莹对白扬从来就没有爱或者说没有达到爱的程度,也清楚地知道白扬对玉莹早就不能自拔。

无论再怎么聪明睿智,无论再怎么成熟稳重,对于感情,她,依旧是个孩子,天真地以为既然玉莹不爱他,那么只要玉莹放手,白扬也许会来到自己身边,因而上演了畅音阁那一幕,她逼迫着玉莹对白扬的放手,却不知如此只能将他越推越远,看见白扬风尘仆仆来救玉莹那一刻的失神,她已然明白再多的努力都只是徒劳,他的心里有“她”,这个她不是她,看着玉莹飞扑到他的怀里,他的如释重负,她一个趔趄,险些滑下台阶,泪,盈满眼眶,不知是因脚痛还是心痛。

福雅,始终是尔淳的解惑灵药,我想也许是白扬让福雅来规劝尔淳收敛一些,毕竟这样飞扬跋扈不是好事,也不像曾经的她,只是他似乎始终都蒙在鼓里,令她改变的原因是他,那一夜,福雅与尔淳的对话,刚开始觉得对于尔淳,即使是福雅也不甚了解,以为她为了上位才和玉莹有着那么多的争端,以为她不懂得有时候太过张扬不是好事,听到后来,才知道福雅是懂尔淳的,在宫中多年,什么事没有见过,即便她深居简出,但紫禁城中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她曾经也是个风光无限的贵人,“在这里,你根本不可能喜欢什么”是对尔淳的忠告,“藏在心里你还可以继续喜欢下去,但勉强下去,你连喜欢也不可以”是劝告也是自勉,毕竟她自己也是一样。

福雅的话,尔淳时听进去了,那滴泪是她想通的证明,即便痛,还是要放手。可是就算想通,不甘依旧是有的,后来针对玉莹的计谋,一半是徐公公的命令,一半依旧是自己的妒忌吧,从形势而言,如妃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了,皇后是不能动的,那么就只有正慢慢上位的玉莹小主了,只是安茜也是厉害的角色,一次次的化解,一次次帮助玉莹走向成功,最后还是白扬的帮助,使得玉莹终于得偿所愿,看到这一幕,真的不懂白扬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可以忍受这样的痛楚,亲手将心爱的人送到他人的床上,虽然那人是皇上,是他无法抗拒的人,这份隐忍已让人不得不佩服了。

对于白扬,玉莹是他想放却放不下的人,即便留下了钱袋,即便断了手指...... 玉莹的得势已成定局,尔淳无能为力之后也只能静观其变,喜欢尔淳静静品着茶嘴角微微的笑意、眼神中的凛冽。很喜欢同为贵人的尔淳和玉莹与皇帝对弈的那一幕,对棋,尔淳为攻,步步紧逼,就如同她对白扬、对玉莹一样;玉莹为守,步步为营,就如同她对于白扬,只是将他拴在自己身边,只是将他作为一个有力的帮手利用着,也许情愫暗生只是不自知。对事,似乎两者是相反的情形,当此之时,玉莹成功上位,锋芒正盛,聪慧如尔淳自然是以守为攻、隐忍为上,而此时的玉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实力,虽然匆匆忙忙间未有什么动作,但我想此时的她是想攻城掠地的,只是时机未到。

玉莹的野心从未消散过,看她得势为贵人后的妆容就可以可见一斑,浓艳,衬得她姣好的容颜更加明艳,眼神的挑衅更显得她咄咄逼人,而尔淳似乎都只是淡雅的妆、淡雅的笑。也许直到玉莹为白扬顶罪,尔淳才真的放下了,即便痛彻心扉,还是不得不放下,那一刻,她似乎懂得了,一切都只是她在强求。成全心爱的人和他心爱的人需要多大的勇气与决心啊,她做到了,“以后没有谁再值得我流泪”,这句话背后是多大的悲哀,或许只有她自己明白了。正如她所说,如果出来顶罪的人是她,也许一切就圆满了,玉莹不会遭到冷落,白扬不会因此心伤、断指,她,即便是死了也无妨,因为哀莫大于心死。

到结局时,只有尔淳一个逃出了那个淹没了无数红颜的牢笼,安茜生死未卜,而她,只能泪流满面,仍记得她乞求安茜不要离开她时眼神的悲切,即便曾经她们是敌人;仍记得她看着远方,幽幽地说出“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何以有将来”时的感伤。

是啊,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哪里来的将来?她的生命从开始就是一个谎言,她以为对她恩重如山的人却是拆散她们姐妹的罪魁祸首;她还在苦苦寻找的姐姐其实就在她身边,而且还为了她的将来牺牲自己,为了她能有生存的动力谎称“她的姐姐还在宫外等她”。她的生命像一只风筝,从来都是飘飘荡荡、漫无目的,只是总有着那么一根线牵在他人手中,之前是徐公公,之后是紫禁城,再之后是别人的希望、生命,看似所有的人都在为她着想,可是有人问过她真正希望的是什么吗?自由也许是她所想要的,可是如若这个自由是以生命为代价的话,她宁愿不要;快乐是她所想要,可这快乐是以牺牲姐姐为代价,她也许宁愿一辈子郁郁寡欢,别人给予她的包袱太过沉重,而她却是不得不承受,活着才是最大的痛苦,死,反而是一种幸福、一种解脱…… 词条图册

更新日期:2024-04-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