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庄

简介:陈子庄,著名国画大师,名福贵,又名思进,别号兰园、石壶、南原下里巴人,四川荣昌(今属重庆永川)人,自幼习书画,艺术上宗唐、宋、元、明、清诸家,兼吸民间技法,博采众长,自成一格,亦工书法,被誉为“中国的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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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庄的个人经历

人物简介

  陈子庄(1913~1976),名福贵,又名思进,别号兰园、南原下里巴人。晚年在画上直书石壶,四川荣昌(今属重庆永川)人。1913年10月15日,生于永川县永兴场(今永荣镇),1976年7月病逝于成都,终年63岁。1955年受聘任四川省文史研究馆研究员,是四川省政协委员。

  陈子庄幼时家甚贫,六七岁时启蒙于私塾,自幼受其父熏陶,酷爱绘画。曾向著名大画家黄宾虹、齐白石学习。1950年入西南军政大学高级研究班学习。他的绘画艺术植根于数千年传统文化土壤,在长期研究中国传统书画理论的基础上,他在50年代开始变法,逐步形成了自己的艺术思想体系和独特的“子庄风格”。被誉为“中国的梵高”。

  

主要经历

  陈子庄幼时九对绘画艺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一面牧牛、画画,一面拜当时著名拳师彭水老六、徐桥粑、谢棕粑锤为师学武术。以后,竟成西南地区武林高手。民国16年,陈子庄开始浪迹江湖,游览巴山蜀水,先到峨眉、青城,后去德阳、成都教朋(拳术)和卖画维生。民国26年,他参加成都武术打擂,打死第二十九军军部教官,荣获金奖,深受王瓒绪的青睐,后奉王之命赴上海迎接黄宾虹游蜀,于是有机会向著名大画家黄宾虹、齐白石学习,并同为王的上宾。王瓒绪任四川省主席,奉蒋介石命谋杀民主人士张澜。子庄与张有私交,得悉这一消息后,转告张澜,使张得以脱险。

  民国31年,到荣昌,开金谷茶园,任哥老会叙荣乐社社长、青帮进德进德社名誉社长,广交各界人士。在荣昌期间,与中共荣昌中心县委书记何君辉过从甚密。当时国民党特务要抓何君辉、赵营青等人,由于子庄的保护,才行脱险。1949年底陈子庄赴成都随王瓒绪部队起义,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十八兵团联络部工作。1955年,任四川省文史馆究员,国画组组长。1963年任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四川省委员会第三届委员会委员陈子庄绘画艺术植根于数千年传统文化的土壤,他在50年代开始变法,逐步形成了自己的艺术思想体系和独特的“子庄风格”。

陈子庄

  他的自然行命虽然已经结束,但他留下的作品却显示着中国不会灭亡的生命力。“陈子庄善山水、花鸟、人物、书法、篆刻、诗词等。他抱着”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的信念,潜心绘事,弘扬民族文化。他还坚持自己的主张,”因境生意,因意立法“,在艺术进行不断创新。陈子庄的传世佳作,曾在中国美术馆展出。方毅、萧克、张爱萍和文艺界知名人士吴作人、冯其庸、启功、吴冠中等对展览作了高度评价。展览”轰动京华,震惊世界“的盛况,是建国以来罕见的。北京的《中国画》、天津的《迎春花》、上海的《美术丛刊》等杂志作了重点介绍。《人民日报》、《中国文化报》、《北京日报》,新加坡《联合早报》、《澳门日报》等中外60余家新闻单位作了专题报导。陈子庄已编入《中国美术家大辞典》和《近百年美术史册》。文化部出版的《中国五十年美术》,其中四川被列名的仅有3人,陈子庄为其一。台湾编辑的《画坛巨匠》,也为陈子庄列专辑。

  

艺术成就

  陈子庄善山水、花鸟、人物、书法、篆刻、诗词等。他之所以有如此境界,主要是他抱着“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的信念,潜心绘事,弘扬民族文化。近年来,陈子庄的传世佳作,曾在北京、上海、香港、新加坡等地区展览,盛况空前,尤其是他的300幅遗作,1988年3月20日至27日,由中国美术馆、中国美术家协会、四川省美术家协会在北京中国美术馆展出,每天观众高达1万余人。陈子庄的名字已编入《中国美术家大辞典》和《近百年美术史册》。文化部出版的《中国五十年美术》,其中四川被列名的仅有3人,陈子庄为其一。台湾编辑的《画坛巨匠》,也为陈子庄列专辑。陆续出版过《陈子庄作品选》、《陈子庄速写稿》、《石壶画集》、《陈子庄画集》和《石壶论画语界》等。陈子庄艺术陈列馆,位于重庆市永川区茶山竹海街道办事处茶艺山庄旁,占地面积4000平方米,建筑面积2000平方米,仿古建筑,座北朝南,分作品陈列厅、生活用品陈列厅、艺术资料厅等。

  享誉“东方凡高”之称的巴蜀画坛奇才陈子庄,原名陈福贵,重庆永川人,民国2年(1913年)生于永川县永兴场(今永川区永荣镇)。有兰园、南原、十二树梅花书屋主人等号,晚年直称石壶。

  陈子庄1954年调四川省文史研究馆工作,并潜心研究绘画艺事,陈子庄一生清贫,却勤奋创作,艺术风格独树一帜,成就斐然,“子庄风格”画风蜚声海内外,为世人留下了宝贵的文化艺术遗产,是巴渝画派的典型代表。子庄先生1976年7月病逝于成都,终年63岁。位于左侧旁边的雕像是茶圣陆羽的塑像。

子女门人

入室弟子:周正元(1957年拜师)

  

绘画影响

  陈子庄的绘画艺术植根于数千年传统文化土壤,他在50年代开始变法,逐步形成了自己的艺术思想体系和独特的“子庄风格”。

  著名美学理论家王朝闻曾说,陈子庄的作品显示了不傍人门户的独特面貌,这就是创造,也就是前进,这就是传统的继承。著名文学评论家冯其庸说:“石壶的画初看似乎貌不惊人,但是只要你稍微仔细看看,就会发现你面对着的是一位惊世骇俗的不同凡响的、高出于自己时代的具有绝代才华的卓越画家。”

  陈子庄善山水、花鸟、人物、书法、篆刻、诗词等。他之所以有如此境界,主要是他抱着“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的信念,潜心绘事,弘扬民族文化。近年来,陈子庄的传世佳作,曾在北京、上海、香港、新加坡等地区展览,盛况空前,尤其是他的300幅遗作,1988年3月20日至27日,曾在中国美术馆展出,每天观众高达1万余人。

  陈子庄的名字已编入《中国美术家大辞典》和《近百年美术史册》。文化部出版的《中国五十年美术》,其中四川被列名的仅有3人,陈子庄为其一。台湾编辑的《画坛巨匠》,也为陈子庄列专辑。

  

艺术特点

  20世纪80年代,陈子庄、黄秋园、黄叶村等艺术大师被相继发现,再一次证明了“野有遗贤”这样一句古训。他们生前寂寞,而身后却以自己独树一帜的艺术风格穿透历史的尘封,熠熠生辉,名扬天下。

  虽然,历史上一些天才艺术家由于种种主观和客观原因而被长期埋没、生活潦倒、抑郁而终的事例,在中外艺术史上并不鲜见,但在现代中国,他们却都以寂寞而终,这多少出乎意外而令人慨叹了。

  陈子庄出身平民,生前生活十分困苦,家有病妻,以至衣食难继,在社会下层的苦难生活中挣扎了许多年。青年时代,他怀着“彼可取而代之的”理想,周旋于各党派之间。但他很快就感受到政治的残酷与社会的冷漠。中年以后,他屏绝一切杂念,潜心研究书画。如果用佛家修行的“顿悟”和“渐悟”来概述,陈子庄在书画艺术方面无疑是属于“顿悟”型的。他的绘画技法和思想有别于师门授受的沿习传统,而是直接取法于民间画工,坚持用民间画工的技法对传统文人画进行技法上的改造,从而形成了他别具一格的笔墨语言和绘画风格。他不但把在技法方面的改造成果上升为理论,而且还以他的民间立场,对整个中国画的传统加以思辨与批判,清理出了一条他认为与“官方”绘画传统完全不同的“在野”的民间绘画传统。陈子庄善于化繁为简,喜用简淡之笔描绘物象,构图简略随意,却常出乎意料,而令人玩味不尽。平淡无奇的场景,简略至极的房舍,平入直出的树木,三五疏散之线构成的崖岸,等等,相对于许多人的精心构置而言,全是不经意的“偶得之作”。他曾说:“最好的东西都是平淡天真的。”还说:“我追求简淡孤洁的风貌,孤是独特,洁是皓月之无尘。”简淡是中国艺术的至高境界,所谓灿烂之极复归平淡,是艺术也是人生的体验。

  他的这种思想不独体现在绘画上,也同样贯穿于对书法的理解。当然,陈子庄不是一个纯粹的书法家。他对书法的酷爱和研修同众多中国传统文人画家一样,是绘画的必需,因为书法是一个文人画家必备的素质。从他对书法的理解来看,他对传统书法是下过工夫的。他说:“中国画应该从整体看是一幅画,分开看,都不是画,是书法。”他还说:“书法过不了关,画法关也过不了。金石、书法、诗文,画画的人都须熟悉。”他不仅强调书法与绘画之间的关系,还特别指出书法与绘画一样,都要表现一个“真”字,认为“真”则美。从他留下的为数不多的书法作品,抑或画面上的题款书法来看,他都在遵循着一个“真”字。故他的字与画,整合在一起,总是那么妥帖而相得益彰。

  风

格特点

  著名美学理论家王朝闻曾说,陈子庄的作品显示了不傍人门户的独特面貌,这就是创造,也就是前进,这就是传统的继承。著名文学评论家冯其庸说:“石壶的画初看似乎貌不惊人,但是只要你稍微仔细看看,就会发现你面对着的是一位惊世骇俗的不同凡响的、高出于自己时代的具有绝代才华的卓越画家。”陈子庄的绘画艺术,是继承传统基础上的创新,在他的作品中时常可见到一些前辈先贤的元素。陈子庄是一个善学的人,他在学习、消化吸收前人优点的同时,又融入自己的风格特点,最终自成一家。他学吴昌硕的笔墨浑沦苍劲,齐白石的真率简劲,更学到了黄宾虹的笔墨真谛。

  在陈子庄的书画用印中,有印文为“小字阿九”和“阿九”的印章,寓意为他仰慕历史上的八位画家方方壶、孙龙、八大、石涛、担当、吴昌硕、黄宾虹、齐白石等,自己排在他们的后面,因而称阿九。

  纵观他的作品,花鸟多有脱胎于八大、吴昌硕、齐白石的印记,其中牡丹、梅花取法于昌硕(梅花也学金冬心),鸟雀在气息上多与八大山人相通,蔬果花卉则取法于白石;山水则多见石涛、宾虹的影响。陈子庄绘画作品的艺术风格,可用“平淡天真,迹简意远”来概括。他的作品所描绘的巴蜀山川、田园胜景、农舍人家、花卉、蔬果、鸟雀、动物等景物,既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又有写生变化的现实精神。纵观陈子庄的绘画作品,无论山水或花鸟,都追求简致的笔法和笔意,构图、形象和运笔设色,均朴实无华。

  陈子庄十分强调在绘画中使用书法用笔,认为这是保证线条质量的关键。纵观陈子庄的绘画作品,无论山水、花鸟或人物,都以极简练的线条加以表现,线条流畅而轻松自如,具有极大的柔韧性,而形象无不生动准确,达到了烂熟的境地。这是只有经过数十年的勤学苦练才能达到的境界。在陈子庄的作品中,常见一些内容和构图上大体相同,但又不尽完全相同的作品,这些可能是他平常练笔而产生的作品。这与现在的有些画家,一味重复自己的作品,像印刷机一样,以售画为目的,是有根本区别的。

  在陈子庄的绘画作品中,也重视点的应用,常以点表示花、草、树木、山石、苔点等物象。用色也十分讲究,设色浑厚而富有层次变化,风格淡雅、简洁。陈子庄对书法极为重视,自称对《祀三公山碑》、《吴天发神谶碑》、《秦权量诏版》用功达30年之久。他曾要求他的弟子,“写字要下真功夫。画画的人写字要超过专门写字的人”。纵观陈子庄绘画作品的题款,所用的书体风格在不同的作品中变化很大,楷、篆、行、草、隶等各种书体均较常见,其中又以行书和篆书题款最为常见。在不同作品上同一书体的题款,既有风格大体相同的,也有的风格差异很大的。陈子庄的书法特点,可用质朴、率真来形容,这一点与他的绘画风格有相似之处。他的书法,多是随手写来,讲究变化,虽然从单个字看来,在造型、用笔方面显得粗疏,但整体气韵却别有风味。

  陈子庄在篆刻方面也具有很深的造诣,他认为绘画和刻印是相通的,“画理通于刻印,艺术之理均相同”。他不仅自己篆刻书画用印,而且还常为友人、弟子治印。

  

个人作品

  1979年,中国美术家协会四川分会在四川省展览馆举办“陈子庄遗作展”。

  1982年10月,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陈子庄作品选》。

  1987年2月,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石壶画集》。

  1987年8月,四川美术出版社出版《石壶论画语要》。

  1987年9月,北京荣宝斋出版《陈子庄画集》。

  1988年3月20日--27日,中国美术馆、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美术家协会四川分会、“陈子庄遗作展组委会”在北京中国美术馆联合举办“陈子庄遗作展”。

  1988年8月,外文出版社、四川美术出版社出版《陈子庄画集》。

  1988年9月,中国画研究院在北京中国画研究院举办“陈子庄画展”。

  1988年10月7日--22日,香港中华文化促进中心、中国美术家协会四川分会、四川美术出版社在香港中华文化促进中心联合举办“陈子庄画展”。

  1991年,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陈子庄画选》。

  1991年7月,北京荣宝斋出版《荣宝斋画谱四十六山水部份陈子庄绘》。

  1991年10月1日,上海朵云画廊、新民晚报在上海朵云画廊联合举办“陈子庄遗作展”。

  1993年10月,重庆出版社出版《石壶书画篆刻集》。

  1996年5月,四川美术出版社出版《陈子庄画集》。

  1998年10月,河南美术出版社出版《陈子庄谈艺录》。

  

有关评价

  中国当代画家中最具魏晋风神者,当推陈子庄。如若不信,你就不妨先读几句:

  我死之后,我的画定会光辉灿烂,那是不成问题的。

  王朝闻说齐白石的虾画出了半透明体,此直外行之谈。

  徐悲鸿的马过熟,都是那一匹,画穷了。

  郭味蕖画画着重填补,小趣味,等于乡下姑娘扎红头绳,穿花衣服。

  太史公《报任安书》情调极卑鄙,首先是怕死。然其欲有着作传之后人,意念尚好。

  中国画中为什么寿星都画得矮?寿星属土星,深厚而圆。入山伐木,先砍大者。人高了易碰头,寿星画得矮一点,合乎情理。

  关山月画的梅花,像是从窗口看出去的景,等于照相机镜头的功能。画面有些像过去村姑剪纸梅花,一个方框框填满,无布局,无组织,无境界,无意趣,无动人的内容,无惊人的技能,不是内心先想一种情景再来画,而只是浓、淡两层点起就是了。无意境不能成一幅画。

  如果可能,我真想把《石壶论画语要》一书中的警句都摘录于此,让天下人一睹其肝胆,然而,本文不许,它只允许我像石壶那样掏心掏肺地说说石壶。

  石壶就是四川画家陈子庄。石壶是其号,诚如其本人所预料的“不成问题”一样,在仙逝10年后,也就是1988年,他的画果真在北京中国美术馆“光辉灿烂”起来。

  石壶一生,好酒、好书、好武。文功武略,却又偏偏不遇。如此一来,几杯老酒后,倘不“使酒骂座”,他便不仅辜负了自己,也辜负了上天。石壶不仅骂了,而且骂得很出色,被其“骂”过的潘天寿先生曾有这样一句话:“吾至四川,必晤此人。”为什么一定要见他?当然不是挽袖子抡胳膊,而是因了石壶那不无偏执的深刻。石壶曾经这样比较自己与潘的用笔:“潘天寿硬皴直笔,笔用一面;我是软皴曲笔,八面生风。”的确,由于软皴曲笔,石壶的画能于拙、老的风格中飘出潇洒与松灵。他之画也更求心象,笔到心到,随机成画,无刻板、程式之弊。

  1913年,石壶出生于四川荣昌,那个年代出生的画家能够用心读儒、释、道类书的人很多,但能用心读柏拉图的《文艺对话集》、亚里士多德的《诗学》、普列汉诺夫的《艺术论》、甚至《齐民要术》等与画学关系并非很大的书的,恐怕就只有石壶一人了。他把书卷中的灵气巧妙地播散于乡士风情,温馨中不乏淡淡的傲慢与潇洒,渐露笑傲气象。遗憾的是,由于武功过高血气太重,石壶终于错过了我一直欣赏也在渴求的笑傲层次艺术之极境。

  作品欣赏

更新日期:2024-04-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