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厉歌天，河南通许人。笔名牧野、厉歌天、东方丹、言半默等，最常用笔名为牧野。中共党员。1938年毕业于中央航空学校飞行专业。毕业后曾任飞行教官，与入侵的日寇先后升空6次作战曾获抗战勋章，1941年任中华文艺界抗敌协会成都分会理事，与叶圣陶联合主编《笔阵》，在成都、重庆以及上海发表过部分作品，1590年后历任北京电影制片厂科教片编剧，西安电影制片厂编剧，全国第一次文代会代表，陕西航空联谊会顾问。1938年开始发表作品。194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专著《怎样学飞》，主编《牧野文存》、《历代笑话选》，小说《两种脚印》，诗歌《克拉玛依颂》。